石大人為難的話。這也是對頭的,皇上為大嘛。不可能石大人反過來讓皇上為難吧。
這是好事,叫君臣相宜,這樣國家才有興盛的希望。否則大家都在猜疑,就象前段時間,石堅再三的下放,最後出了大漏子。
石堅還得小心翼翼地將這個錦幅收藏起來。可不是繡給他一人的。是所有參戰將領的,可這些參戰的將士來自全國,這幅錦繡往哪裡放。還有一點小為難。
其實這一仗並不困難。想要擊敗叛軍,太容易了。只是如何將百姓的心收回,杜絕以後不讓他們參加天理教,還有李織與她這一班手下,可都是屬老鼠的,跑得快,一溜就看不到人了。如何將他們全部抓住?難就難在這一點上。
總算是石堅這一次也可以說是大獲食勝吧。
開始將犯人押上來。無數早已準備好的雞蛋石頭,往一輛輛囚車上砸。這一次戰爭,無數百姓家中受損,還有許多百姓家中親人遭到殺害犧牲。就連京城的百姓也沒有避免。
現在朝廷的輿論宣傳,將所有的責任一起推到天理教身上。這就是輿論,或者報紙的好處。現在也讓一干文臣熟能生巧的應用。對付不法商人時,將責任往商人身上推。對付邪教時,將責任往邪教身上推。
特別是夭理教策劃所有偽交子,連印交子的機器盜竅的事情因為案件審查出來,也公佈了,然後如何一步步掀風鼓浪,將經濟敗壞的。後來串通契丹與占城交趾等人侵略大宋。逐一公佈出來。
反正所有的罪名都落在天理教的頭上。
這些人將再次押到大理寺與開封府的大牢,還要進一步的審問。
老程琳又得忙活。不過這一次他可不是會主審,連薛本、王曾和呂夷簡都要參預進來。然後逐一發落。其實也只是想看看能不能挖出更多的東西。這些人想要活命,都很難。
但石堅立即進宮,將前後所有事情稟報三下。立即召集王曾、昌毒簡、陳堯佐、王署、張者、薛本、盛度,還有一個人,那就是梅道嘉。要佈置接來的佈署。
在這之前,石堅必須要了解所有的情況。
因此他向梅道嘉詢問了北方的情況。在路上聽說了契丹已經與女真開戰,但祥細的情況,石堅也不是很瞭解。
梅道嘉向他說道,原來自從七月末。契剛才讓烏古旭回去。過了拒馬河,也就是宋遼邊境。蕭孝穆突然利用金蟬脫殼的計策,離開烏古酒的大營。當晚蕭孝穆留下的侍衛全部讓烏古酒一怒之下擊殺。
然後烏古酒知道情況不妙,立即撥營北上。這時候契丹派使看來到他們大軍前,宣讀遼興宗的聖旨。著烏古酒立即進契丹上京。手下計程車兵就地集合,聽候編制。
這一首聖旨說過也不過,按照常理來說,皇上下命,不敢不從。但也可以說過了。因為某種意義上。現在女真與契丹的地位不清。如果象轄戛斯、斡朗改這樣的屬國,宗主國需要將士出征,不得不從。可一旦戰事完畢,那麼他們計程車兵就立即返回部族,或者屬國。契丹朝廷不得阻攔。
還有一種,就是屬部,不是屬國。這有很大的差別,在契丹眼裡認為西到阿爾金山,北到薛靈哥河,東到東海女真,都是他們的屬部,必須要聽從他們的調動。沒有特殊情況,返回部族,如有特殊情況。
必須聽從命令。
如果烏古酒真的聽遼興宗的話。將軍隊交給契丹,讓契丹人打散,對契丹形成不了威脅。遼興宗未必會將他的東京大王拿掉。但烏古酒不可能這樣做的。烏古酒聽了聖旨後,大笑。然後騎馬出來,將使者斬殺,並且當著兩萬多女真的面發下血誓,從此以後不再聽從契丹人的安排,他要帶著所有女真人尋找幸福的生活。
然後馳馬奮進。只是一天,突然襲擊幽州。
幽州本來自石堅一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