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把飲料袋和飯盒袋紛紛的放在圍欄上,憨憨的笑道:“沒關係。”說完將飯盒和飲料從塑膠袋裡拿出來,放在圍欄上,然後開啟盒蓋,一股幽香撲面而來,誘不可擋,僅僅從菜的色彩上看就直看的人乾嚥口水。璇以烈滿臉笑容的說道:“你喜歡吃哪一個?”夜安琪尷尬起來,臉上泛起了微微的紅暈,低語道:“我吃沒有豬肉的一份,”伸出纖細的食指指了一下。璇以烈深深的吸了一口香氣,舒暢的說道:“我們吃吧!”說完自顧的拿起了一雙筷子,端起了沒有選擇性的那一份盒飯,狼吞虎嚥起來,說實在是真餓了。夜安琪看了他一眼,偷偷的一笑,也埋頭在自己的飯盒裡,細嚼慢嚥起來,即使沒有人在場,也不能喪失了淑女的風範啊。倆人沉默的吃完了盒飯,先後扭開瓶蓋仰脖子仰瓶的“咕嚕,咕嚕”的喝起來。這個習慣好,吃飯不說話,一直是我們中華民族的傳統美德,在這樣的一個小陽臺上得到了復辟。
水足飯飽後,夜安琪娛悅的笑了笑說道:謝謝你的飯盒,我吃得很開心。”夜安琪停頓了,璇以烈沉默著看了她一下,說道:“我也該謝謝你,陪著我一起吃飯。”夜安琪避開了璇以烈深邃明亮的眼睛,向陽臺出口處望去,說道:“我們也該離開這裡了。”也沒等璇以烈什麼反應,就自暇的走去。
第二天,也就是星期二,這天下午陽光明媚,照在人身上格外的舒服,天空中漂浮著潔白的雲,像美麗的哈達獻給眼睛的禮物。
夜安琪和璇以烈坐在綠林帶的草坪上,被倚在老槐樹的身上。 安琪手捧著一本書正安安靜靜的看著,微微的清風撥動著她鬢前美麗而修長的髮髻,顯的如此的靜美。
璇以烈閉著眼睛悠閒的養神著,平靜的臉上一派祥和,微微的盪漾著那看不透的幸福。清風幽幽的吹拂著他一動不動的,儼然一尊石像。
時間靜靜的流淌著,好似能夠用眼睛看見一般。
璇以烈睜開了眼睛,一片刺眼的光茫跳入了自己的瞳仁裡,天地頓時蒼茫一片,模模糊糊的。任何事物只能在他眼前勾勒出自己的輪廓,若隱若現的。
他揉了揉眼睛,才真正的看清朗朗乾坤,轉眸向旁邊的的夜安琪看去,她依舊保持持著原來的一種姿態在津津有味的品嚐著書中的快餐,那般的忘我,那般的瑰麗,那般的傳神。他竟看的呆了,陶醉了,忘了時間,忘了思維,忘了自己,在他的眼眸裡沒有了天地,唯獨僅僅是她。
光陰彷彿將這一刻定格下來,用千古的神話傳唱著這一刻的美麗童話。
也不知過了多久,夜安琪很突兀的轉眸,看見璇以烈傻痴痴的看著自己,俏臉上不禁的抹上了淡淡的紅暈。她突然靈機一動,慢慢的蠕動著身子繞著老槐樹移動著,依舊靠著老槐樹坐在草坪上。她偷偷的瞄了瞄璇以烈,心裡有了一陣陣俏皮的微笑。
璇以烈的身子動了一下,他的腦袋開始東張西望的搖擺著,自言自語道:“哪去了?”“在這裡。”樹後傳來了一聲清脆如鈴鐺的聲音。璇以烈右手伏著地,扭著身子,伸長的脖子向後看去,只看見那熟悉衣服的一角,迷惑的說道:“你怎麼到那裡去了?”夜安琪噗嗤一笑,說道:“還不是因為你?”璇以烈一頭霧水,自語道:“因為我,”好似在問自己。沉默了一段時間,好像在腦海中倒退時光的腳步,突然感到一陣大窘,臉刷的一下紅了,像熟透了蘋果一般。
“口有點幹了,我去買點水來。”說完一溜煙的離開了,好似怕夜安戚知曉他的靦腆。
璇以烈在回來的路上被幾個陌生的男孩擋住了去路。雙方沉默的對峙了一會兒,璇以烈只覺的等待是一種無期限的煎熬。於是他開口說道:“你們這是什麼意思?”打破了死氣沉沉的氣氛。其中一個捲髮的男孩氣焰囂張的說道:“離夜安琪遠一點。”璇以烈咬了咬嘴唇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