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景恩排除異己的手段雷霆, 幾乎被削成光桿司令的魏父毫無辦法,他雖然在政界能說得上話,但是在軍區卻完全插不上手。
且由於當年魏穎的婚事被悔, 獨生女產子後發瘋病自縊身亡,顧魏兩家因此交惡, 早就不來往許久了,連說情都找不到人幫忙。
眼看家族式微, 經人提點, 魏父也明白是他當年對陶湘下手的事惹怒了顧景恩乃至整個顧家,這才招至報復。
為了保護剩餘的文職殘部, 以及養在膝下尚且年幼的外孫,這是魏穎留下的父不詳骨肉,也是魏家唯一的血脈。
兩鬢斑白的魏父在消磨了一日後,主動遞交了辭任書,一代政界巨頭就這麼悄無聲息地下了臺。
至此, 陶湘所受的全部委屈都被顧景恩用他自己的方式討還了回來,一場軍政界的腥風血雨悄然停歇。
此時已是將近新年, 陶家嬸嬸放心不下家裡頭的幾人, 看陶湘情況穩定,她便先回了南方, 打算等來年開春再過來接陶湘回去。
在這期間,陶家還發生了一件事,陶蘭去參加高考了。
提到高考,陶湘才想起答應知青們的複習資料還沒寄, 打從旮沓屯回來就接連發生了許多事,她一時也沒能想起來,等現在想到的時候,高考都快過了。
陶湘神情懨懨地趴在病床上,腦後的一襲黑髮更長了,披散在她的身後如同一條薄毯,發尾千勾百搭彎成一個個小卷,漂亮軟糯得勾人。
「放心吧,那些資料我早替你寄去了,誤不了他們的事……」顧景恩揉了揉她的腦袋,又將她小龜似的身板翻了過來,怕她姿勢不當壓到肚裡的孩子。
見事情已被男人解決,陶湘的心情輕快了些,但還是有些不大高興。
「今年過年回不了家也就算了,難道還得在醫院裡過嗎?」陶湘仰著臉看向顧景恩,偷偷發問道,「要不我們出院吧?我已經沒事了……」
她的模樣太過嬌俏,顧景恩忍不住湊上前去親了親那澄澈如碧潭的杏眼,小巧精緻的瓊鼻,狀若櫻花的粉唇……
男人的火憋得實在太久,吻著吻著就動了情,沒用的很。
感受到他身軀的僵直,陶湘為了能出院,更是來了勁往他懷裡鑽,甕聲甕氣撒著嬌:「孩子都三個月了,到底還要住到什麼時候呀……」
然而顧景恩依舊堅持著自己的原則:「不行,萬一發生意外怎麼辦?湘湘乖,聽話。」
他努力放鬆著身體,好讓陶湘在他懷中能躺得更舒服些,因此某些凸顯的傲物是長褲怎麼也遮掩不住的,尤其醫院裡集中供暖,兩人都穿得輕薄寬鬆。
陶湘哪怕懷了孕,此刻還是輕輕軟軟的一團,窩在顧景恩身上壞心眼地兀自折騰把玩了會兒。
她的手極嫩,只見男人下意識挺了挺腰,肉眼可見處撐出鼓囊囊的一大團,羞死個人。
他咽喉不斷上伏,儼然口乾舌燥到了極點,嘴裡溢位的哀求似瀕死的小羊般脆弱可憐,卻到最後仍沒有鬆動之意。
感受到手心粘稠的糯濕,目的並未達到的陶湘氣急敗壞地丟開了手裡屬於男人的物什,抬頭狠狠咬住顧景恩喉結處的皮肉,還不忘將那汙濁擦到對方的衣褲上。
你的東西,還給你。
她的唇柔軟盈香,說是在咬,不如說是舔齧來得更為恰當。
小小的虎牙綴在男人脖頸,一下一下像在碾著顧景恩的心,剛消下去的欲氣不知什麼時候又拔高了三丈。
「湘湘,不要這樣……」
食髓知味的顧景恩恨不能把命給她,他伸手攏抱住陶湘的腰,埋頭在她的頸窩裡輾轉廝磨,索取更多。
女人馨香的長髮灑滿了他的臂彎,腹裡還懷著他的兩個骨肉血脈,男人多麼希望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