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慧娘嚇的就停下了,那大叔更是疼的直喊道:“大人,我們都是苦人,你這個祖傳的東西我享用不來,你還是拿走吧。”
這明顯就是疼的受不了要趕人的節奏。
費了半天勁弄出的這點東西,簡直就跟熱臉貼了冷屁股一般,林慧娘低著頭抱著懷裡的東西,無精打采的,心裡更是止不住的後悔,她怎麼就不長點教訓,這種時候做這種事兒,簡直是白痴。
再說又跟她沒有關係,她多餘管這種閒事兒。
她正說往外走呢,倒是有個在地上躺著的少年,忽然拉住了她的腳,低聲的喊了一句:“大人,我想試試您的藥。”
林慧娘忙俯身看向那個少年。
那少年的歲數不大像是當兵的,一看就是個稚氣未脫的小少年。
“大人,我腿上的傷不好好了,他們說要據掉我的腿,我要沒了腿,家裡人是不會要我的,還不如直接殺了我,大人您好心幫幫我,把您的藥給我試試吧。”
林慧娘原本沒想找這樣的人試的,對這種傷,她一點把握都沒有,因為酒精這種東西又不是什麼治病的神器,很多時候都是靠的別的,它只是個輔助的功能,而這個少年明顯是創傷口過大了。
她也不敢給對方太多希望,便遲疑的說:“我這個只是家裡的一個配方,具體有沒有用我也不知道,而且還會疼……”
剛才那個傷口不大的都疼成那樣,這少年的傷口這麼大,萬一沒效果還讓人受罪,豈不是她的罪過。
那個少年卻是淺笑道:“大人,您只管用,不管好壞我只當是我命裡該有的。”
林慧娘這才下定決心要幫這個少年擦一些試試。
只是等她開啟少年腿上的傷時,看到他整條腿的潰爛面後,她都要嚇到了,她沒想到人的肉可以潰爛成這副樣子,她當下都乾嘔了下。
隨機她又覺著挺尷尬的,幸好那少年表情未變,他早知道自己的傷,再說這種地方每天都有人會死。
林慧娘忙衝那個少年歉意的笑了笑。
她用的時候,很怕少年會喊疼,可這個少年卻是一聲都沒有吭過。
林慧娘也不知道怎麼樣,第一天倒瞧不出什麼來,第二天也不大瞧得出來,肉也沒覺著又怎麼樣。
林慧娘心裡著急,她知道每次她給少年擦藥的時候,少年都會疼倒極點,他一聲不吭,可是手指甲都已經掐到手心裡了,這要是還沒效果,她都不知道該怎麼對這個少年交代了。
她心裡壓力大,最近幾天她已經跟這個少年很熟悉了,知道他歲數小,又是呆頭呆腦的,所以大家都習慣叫他小木頭,忍不住的對他說:“小木頭,我這個藥不是救命的藥,就是沖沖你傷口的髒東西,可你每天都這麼疼,我真的怕你白疼了……”
“大人,您沒發現嗎?”小木頭說話的時候眼睛都是亮的:“我的傷口一直都沒變壞,以前每天都會多壞一塊的,可最近自從擦了你的藥後,那傷口就沒再變大過!!”
這話簡直就跟給了林慧娘一劑強心針一般,她心裡高興,照舊每天抽空去給小傢伙上藥。
她這麼忙忙碌碌的,晉王那也沒閒著,有天慧娘在給小當兵的擦傷口呢,就聽見有些人在議論後面的戰事兒。
自從天險浣城打下來後,剩下的就是一舉攻破水寨了,只是那個水寨幾百年下來早修葺的堅不可摧。
原本還指望那些大炮可以把那寨子打下來呢,沒想到出了這種意外。
“不過要是打下來也未必好,水寨好打,可是那些戰船卻是後患,那些大船那麼大,隨便一跑,躲到哪個島上,過個一年半載再出來作亂,又是麻煩,反正不好弄啊,而且這次炮炸的也是蹊蹺……”
周圍那些人搖頭嘆氣的,都是一副仗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