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人防心特強的他,偏是對她卸下了心防。
三爺向來不是貪圖美色之人,也許是因為祖兒姑娘和二爺迎娶的姑娘有些親戚關係所致吧!
“可不是?”西門祖堆起笑臉睇著他。“你也該休息了,後院客房還有許多房間,你就選一間休息吧。”
“那祖兒姑娘?”
“自然是回我的房,要不然是同你主子同一間房嗎?”她沒好氣地打趣。
“不不不,小的不作此想。”
瞧她分明是聽出了他的話中意,這表示她真的不尋常。
算了,眼前先就此打住吧,待明兒個三爺清醒,再同三爺說個明白。
“啊——”
天未大亮,大廳後頭的偏房傳來慕容真震天價響的駭叫聲。
眨眼間,忠心貼侍掠影隨即快步奔進房裡,驚喊道:“三爺、三爺!啊,這是怎麼一回事?!”
怎、怎麼會這樣?
“我、我……”慕容真眼瞪大如銅鈴,眨也不眨地瞪著躺在他身旁,依舊睡得深沉的西門祖。
問他怎麼一回事,他才想知道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呢!
他不是在用膳嗎?不是在喝酒嗎?為什麼眼睛一閉一張,情況竟變得如此詭譎?
“三爺,你該不會把人家姑娘給吃了吧!”掠影瞪得雙眼都快要凸出來了。
雖說兩人衣衫皆齊,看起來似乎是和衣而睡,並沒有任何親密關係,但是這情景說有多曖昧就有多曖昧。
尤其是三爺的手還抓著祖兒姑娘的手……啊!三爺怎能抓著一個黃花大姑娘的手?!
“胡說!”他咆哮道。
“可三爺,你的手……”掠影顫巍巍地指著他的手。
“我的手又怎麼著?”他不耐地探去,驚覺自己緊扣住西門祖的手腕,而她似乎也被他的聲響擾醒。“啊!”
慕容真下意識地越過她跳下床榻,瞠目結舌地直瞪著她。
這下子跳到黃河也洗不清了!
她的手腕上頭甚至還有教他緊抓出的紅痕,這痕跡絕對不是才按上去的,而是扣了一整夜所致。
他到底是怎麼著?怎麼會緊抓著個姑娘的手不放?
就算他太過勞累還是怎麼著,這都不可能發生在他身上,這絕不是他會做的事,然而事實卻是如此血淋淋地展現在他面前,逼得他不得不信啊。
誰來告訴他,其實他尚在夢中啊!
“祖兒姑娘,其實、其實事情絕對不是如你所想的一般,事實上……”掠影一時詞窮,慌得不知該如何是好。
西門祖眨了眨眼,不慌不忙地坐起身,伸了個懶腰,打了聲哈欠,不疾不徐地跳下床榻,儘管睡眼惺忪,卻也努力地揚起笑容。
“早。”
“早。”主僕二人儘管有些傻眼,卻也傻傻地回了聲早。
“真是太丟臉了,居然讓三爺瞧見了我的邋遢樣。”她笑得有些靦腆,不斷地撥弄睡亂的髮絲。
“不,壓根不邋遢。”事實上還別有一番韻味……啊,他在胡思亂想些什麼?現下是可以張眼胡亂發夢的時候嗎?“倒是你、你跟我,呃,我跟你,怎麼會……睡在一起呢?”
老天啊,他的舌頭是怎麼著?竟連一句話都問不清楚?
“三爺,你放心吧,咱們之間再清白不過了。”笑睇著他有些慌張的俊臉,她又道:“三爺昨兒個醉倒了,我便要掠影就近將你攙扶到這偏房,而後我和掠影便各自回房,然我回房之後卻又突然想著,不知道有沒有替三爺蓋上被子,所以又踅回,可誰知道我才靠近三爺,想替三爺蓋好被子,卻教三爺一把扣住手腕,教我想走也走不成,索性坐在床榻等著三爺鬆手,可誰知道等著等著我就打起盹,八成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