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人都有感不好,膽小者已向山下退去。
“夕夕快下來!小心風大會把你吹跑!”玄辰星頂著沙石狂風,衝我減道。他不會絲毫武功,在這種惡劣環境下實在呆不穩妥,要不是有兩個首席弟子一左一右架住他,鐵定早被吹翻幾個跟頭了!
我不忍他狼狽至此,忙跳下來道:“小星星你快回去!我的輕功厲害,這風不能把我怎麼樣的。”
他死死抓了我的手說:“等下怕還會有更厲害的,你雖有半邊羽翼,可終是血肉之軀,怕出意外!還是與我一起回去吧。”
我說:“不行!女媧石還在我這,我要親眼看著風契活!無論如何不能走!”
“你。。。”玄辰星又氣又無奈,憤憤然道:“好!你不走,我也不走!”
“對!就是不走,不能讓那些自喻為神的傢伙小瞧了。”美人師父不知何時來到跟前,隨意揀了幾塊石頭擺在地上,然後又用樹枝畫了個圈,把我們幾人圈在其中,再念出咒語。
剎時,只見一個淡藍色的光罩憑地而起,如帽一般把我們扣在裡面,阻隔了外界的風沙。
“美人師父你好厲害!”我情不自禁,拍掌讚道。
玄辰星卻是沒好臉色,冷冷道:“我們倒是平安了,那些弟子們可怎麼辦?”
美人師父毫不在意,笑道:“他們有本事就留著看熱鬧,沒本事的就跑。誰也沒強迫他們。”
這時就聞一聲雷響,山崩地裂!
從土巖中徐徐浮出的不是女媧陵墓,而是小小的蛇妖。他被神秘的力量平穩地託著,雙手和蛇尾自然下垂,如睡熟一般。他豔紅的發因染了塵土而變成灰紅色,身上也殘留著土石碎沫,骯髒又破敗,好像是被主人遺棄的娃娃,讓人看著止不住心酸。
衝動地撲過去,把玄辰星的撕扯和呼喚拋在身後。我只顧著想抱住朝思暮想的娃娃,卻忘了他身下是萬丈地裂的深淵!
抬著風契的力量,無法負擔兩個人,一下子我們都掉下去。絕頂的輕功也沒有用,少了一隻翅膀,註定無法飛翔。
絕望與懊悔同時襲來,我痛罵自己豬頭,又貪戀起世間紅塵。怎麼辦?風契。為了你我把五個老公都扔了,你說他們會不會生氣?會不會傷心
有什麼東西勾住我的腳,身子緩衝地狠狠一震,倒把我的心又穩回胸口。我抱著風契倒懸著往上看,只見著一根閃著冷光的精鐵鞭子正纏著自己!鞭子的另一頭是月秀,月秀上頭是蕭然,蕭然上邊是朱君止,朱君止站在崖邊,一手捉住蕭然一隻腳,另一手不知拉在哪,正緩緩把我們往上拽。
“天啊!我愛死你們了!我還從來沒玩過猴子撈月呢!”
撈月的猴子面色都很糗,雖然穩穩地把我拉回地面,但都很鬱悶地不愛理我。月秀握著鞭子警戒地盯著對我怒視的眾神,看樣兒準備隨時動手。
朱君止超BT地笑著說:“娘子還真喜歡這小妖怪,為他連命都不要了,怕是以後要偏心冷落我們了。”他就算跟我說話,眼睛也不看我,有意擋在我身前,內力盈在身體周圍,狂風再大,吹不飛他一片衣角!
銘王爺很有自知之明地縮在我身邊,也不看我,就看風契,嘆息著沒說話。
蕭然看看銘王爺,再看看朱君止和月秀,猶豫了一下,硬著頭皮站到前面去。我猜他肯定暗恨自己變不出蛇尾當不了間諜,武功又不濟,才弄得如此尷尬。
頭頂捱了一下,我欲回頭抗議,卻對上玄辰星漲出血絲的銀眸!未等我反應過來,他又瘋子似地狠命撕打我。不過那拳頭只是高高抬起,輕輕落下,打得不怎麼痛。“你怎麼可以這樣?怎麼可以這樣?再有一次就都死了吧,全都陪你一起死!”
潑婦?潑夫?音都差不多。
首領女神纖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