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決不會那樣,對吧?難道說寫出這樣一篇東西僅僅是為了適合競賽中的某些規定嗎?我也不會那樣,儘管我曾見過有些傢伙是那樣乾的。通篇都是引用他人的話,雖說很長,但十分緊湊,從各個角度公正地反映出每一種見解。我認為,你沒有醜化那些外國僑民和宗教狂,的確幹得不壞。每一個人都有表達自己意見的權力,對吧?這些意見可以說代表了美國人的心聲,不管他們認為這是一次火星上的小綠人的入侵,還是認為這是耶穌騎著白馬重臨人間。”
“你說什麼?”
“總之,不論人們怎樣去想象吧。你明白我的意思。無論如何,這是一篇傑作,我很賞識你這種幹大事業、不受其他事情拖累的工作態度。你要好好幹下去,在芝加哥待段時間,讓別人看看我們的明星仍然是好樣的,這樣,我就會出乎意料地把你調回紐約來了。你在那裡的合同是多長時間?”
“一年。不過,實際上,我喜歡待在這兒——”
“真有意思。卡梅倫,如果他們憑藉合同給你施加壓力,就跟我說,我們會把你調回來的。我不懂執行主編的業務,可是,在你走馬上任之前,我們不得不對付著幹,可能的確也於不出什麼名堂。不過,我們至少會把你該拿的工資退給你;你回來之後就幹你最擅長的業務。”
“好,謝謝。”
“嘿,給自己放一天假吧。從明天算起,這篇東西一星期之後就會出現在報攤上了,這個城市多少天之內都會一直談論你的。”
“你看那篇東西一定花了不少時間。”
“聽著,卡梅倫,離那個女人遠點兒。她叫什麼?”
“韋爾娜·齊。”
“是的,韋爾娜。她確實幹得不壞,但別去招惹她。除非有什麼事,你用不著去那兒。你的下一步計劃是什麼?”
“史蒂夫希望我下個星期到耶路撒冷去參加以色列與聯合國訂立條約的簽字儀式。”
“我們這裡要派不少人去,卡梅倫。我打算派宗教編輯去寫一篇封面故事。”
“吉米·鮑蘭德?”
“有什麼問題嗎?”
“是的,首先,我不把它看作是一篇宗教故事。儘管與此同時,世界統一宗教會議將要在紐約召開,猶太人在討論重建聖殿之事,天主教要選出新一位教皇。當然,這聽起來也許會顯得自私,可是,你真的以為吉米能夠寫好一篇封面故事?”
“也許不行。只是從表面上看派他比較合適。他曾去那裡採訪許多次了,而且以色列人要做的只會是宗教方面的事情,對嗎?”
“未必。”
“我一直喜歡你能夠直話直說,卡梅倫,這裡的好好先生太多了。照你的意見,這件事情雖說發生在人們所說的‘聖地’,但未必屬於宗教的性質。”
“雖然其中有些宗教性的細枝末節,但卡帕斯亞所做的屬於地域政治。除了聖殿一事之外,那裡的確有一樁宗教方面的大事,就是出現在哭牆的那兩位傳道士。”
“是的,那兩個瘋子是怎麼回事?那兩個人說,以色列將會有三年半的乾旱,滴雨不落,果真會這麼長時間不下雨嗎?那裡的確是個乾旱的地方,但是如果長時間不下雨,田裡的莊稼都會乾枯完蛋的。那位科學家——嗯,是羅森茨韋格的種植方案在多大程度上不依賴於老天降雨?”
“我可以斷言,先生,據我所知,他的方案對於雨水的依賴肯定比其他種植技術要小。但我認為,他仍然要採用其他途徑獲得水。”
“我會關照吉米對那兩個人搞個獨家報道,”巴雷說,“但是他們很危險,對吧?”
“什麼?”
“聽說有兩個人想去殺他們,結果當場斃命。昨天的報道是怎麼說的?一夥歹徒被活活燒死了。人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