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陳州僕從軍和潭州僕從軍正絞殺在一起。
潭州僕從軍剛輪換了一批,而陳州僕從軍開戰以來就一直在養精蓄銳。
雙方堪稱是針尖碰麥芒!
若是沒有外力干擾的話,雙方應當是旗鼓相當。
可葉松來了。
一劍,他看著有些迷惑的斬了一劍。
好像是想測試一下威力。
然後,前方二十餘陳州僕從軍倒下。
就特麼隨手一劍啊!
就像是拂袖般的輕鬆寫意。
二十多人就沒了。
潭州僕從軍歡呼雀躍。
而對手則是看傻眼了。
這還怎麼打?
軍心,開始浮動!
藍堅喊道:“兄長,不妙!”
索雲喊道:“誰敢後退,殺了!”
一個將領回頭說道:“咱們擋不住!”
索雲一刀剁了此人,獰笑道:“耶耶就站在此處,誰敢後退,耶耶便弄死他!”
藍堅也喊道:“是被自己人砍殺,還是上去博一個富貴?”
可軍心依舊壓不住的躁動了起來。
就如同一個孩子遭遇了一個健碩的成年人般的,士氣,沒了。
就在此時,一個身影飛掠過去。
“是使君身邊的黃林雄!”藍堅歡喜的道。
“要擋住啊!”索雲低聲道。
他是沒有退路的,投降會被砍死,跑路也會被砍死。索雲骨子裡有一股子賭徒的氣質,在這等情況下,他願意用自己的小命來賭一賭。
賭贏了,以後就是使君大人眼中的忠犬,被重用。
賭輸了,不就是死嗎?
擱哪都是死,這邊好歹還有搏一搏的希望啊!
林飛豹在眾人的關注中飛掠過去。
一個殺紅眼的潭州僕從軍嚎叫著撲上來。
葉松恰在此時輕輕揮劍。
呯!
那個僕從軍的身體猛的飛了出去,落地時,聲息全無。
葉松盯住了林飛豹,長劍不改,帶著尖嘯掃了過去。
咻!
尖利的劍嘯聲中,林飛豹握緊鐵棍子,就這麼狠狠的抽了過去。
行不行?
楊玄忍著緊張在看著。
突然,他有些後悔了。
覺著自己應當把寧雅韻也請來,但旋即又想到寧雅韻如今好像更喜歡琴師這個職業,對自己滿身修為很是不滿,恨不能尋個人來,一針戳破身體這個臭皮囊。
那,安司業也行啊!
楊玄這邊在糾結,那邊已經碰上了。
嘭!
勁風從二人交手的中間點猛地往外迸發。
邊上數十軍士,最靠近的慘嚎都來不及發出來,就悄無聲息的滾了出去。
其他的倒下一地。
塵土瀰漫,漸漸消散。
兩個人相對五步開外站著。
葉鬆手持長劍,斜指著地面,微笑道:“好強橫的大漢!”
林飛豹手握鐵棍子,鐵棍子上一道深深的劍痕。
他冷冷的道:“如安的師父?”
“那個孽徒聽聞就在楊狗那裡?”
“老狗!”
林飛豹腳下一蹬,就到了葉松身前。
鐵棍子猛地砸了下去。
看著如四十許人的葉松揮劍。
二人絞殺在一起,到了何處,何處的人都狼狽的閃避。
跟來的好手們遇到了虯龍衛。
雙方也是捉對廝殺。
一時間,刀光劍影,鐵棍呼嘯。
那些好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