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玄睡的很香。
林飛豹從窗戶飛掠回來。
單手拎著那個黑瘦男子。
張栩令人弄了燈籠,林飛豹解開男子的衣裳,胸口那裡,霍然有個小口子。
他把被自己弄死的毒蟲拿過來比劃了一下,“剛好能進去。”
“這是以自己的精血飼養毒蟲,時日長了,毒蟲與主人心意相通。這等手法,你可曾聽聞?”張栩問道。
他問的是老賊,老賊點頭,“南邊,就是南疆那邊有人會這個。當年老夫行走江湖時,曾見識過。”
“叫做什麼?”
“蠱!”
“這是什麼毒?”王老二好奇的問道。
“要不試試?”老賊笑嘻嘻的道。
“烤來吃!”王老二垂涎欲滴,“白白胖胖的,定然好吃。”
老賊翻個白眼。
張栩問道;“可要叫醒郎君?”
林飛豹搖頭,“郎君大戰之後就沒怎麼歇息,接著就趕路來長安,累了。”
張栩坐在,靠在牆壁上,“這是蠻人。”
“對。”老賊說道:“此人與老夫白日見到的那人除去瘦削的嚇人之外,長的幾乎是一模一樣。”
“那人在何處?”
老賊說道:“和使者他們在一起。”
“那麼,老夫認為,此事是他們的謀劃!”張栩起身,殺氣騰騰。
林飛豹說道,“這等時候比拼的是手段,他們來,咱們也能去。”
老賊動心了,“老夫去!”
“我去!”王老二依舊精神抖擻,幾個糟老頭子看了豔羨不已。
“此事關係重大。”林飛豹說道:“若此事弄不好,節度副使就會成為泡影。張栩,把你的殺機收一些。”
“壓根就沒有。”張栩笑嘻嘻的道。
林飛豹說道:“殺了那個陰森森的東西。”
王老二起身,“好!”
林飛豹看了一眼老賊,暗示他跟著去。
老賊問道:“可有交代?”
“有!”林飛豹說道:“就一個,動靜小些,別吵著郎君睡覺。”
“好說!”老賊和王老二去了。
“為何讓他們去?”張栩問道。
林飛豹靠著牆壁,雙手抱臂,“郎君若是能為節度副使,這便是上了個臺階。
郎君上了臺階,管的人多了,管的軍隊多了。那麼,要靠什麼?心腹!
心腹也得長進,否則大業不會等他們,也不會等咱們!明白嗎?”
張栩點頭,“要跟著郎君一起長進,等以後……大業成了,你要作甚?”
“沒想過。”
“想想。”
“不想想。”
林飛豹的腦海中浮現了孝敬皇帝的模樣。
雙拳緊握。
那對賤人!
老賊和王老二悄然出去。
“小心些。”老賊見王老二大大咧咧的往喬尼等人的房間去,就拉了他一把。
“他們動手,咱們動手,有來有往,怕什麼?”王老二不滿的道。
“動手,也得潤!”老賊挑眉。
“老賊,你都有女人了還這般猥瑣。”
“你懂個屁!”老賊得意的道:“這叫做什麼……郎君說了,這叫做,情趣!”
“呸!”王老二不屑的道:“情趣就是猥瑣?”
“呵呵!”老賊笑道:“老二,你不知曉女人的妙啊!”
“妙什麼?”
“妙不可言!”
“那你這些年就白活了?”
“是啊!”
“那晚上是誰被趕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