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入城,隨即歸建。
一群將領來尋到了洪迦和曾光。
“如何?”
曾光苦笑,洪迦默然。
“說話呀!”有個性子急的跺腳。
曾光說道:“先來杯水。”
“孃的!”
“狗曰的裝模作樣!”
有人去弄了一杯水來,曾光說道:“說來話長,我得先潤潤喉嚨。”
“潤啊!”眾人盯著他,至於洪迦,依舊在沉默中。
滋!
曾光恍若喝美酒般的喝了一口水,說道:“此戰……”
隨著他的講解,眾人緩緩靠攏,前面的跪坐下來,後面的蹲著。
“……初戰受挫,副使卻從容依舊。”
“呵呵!”有人冷笑。
曾光置之不理,“當夜,有東西入了大營,第二,副使令大軍出擊,在城下,架起了一等叫做投石機的東西
每一發射,聲若雷霆,砸的城頭敵軍死傷慘重,士氣大跌。
更要命的是,城牆禁不住這般砸,竟然出現了裂縫……”
眾人愕然。
“守將何松頗為果決,眼看戍守不利,乾脆就領軍出城。”
這便是見真章的時候了……眾人打起精神。
“此戰,兩邊兵力相當,敵軍如困獸,只想拼死一搏。剛開始衝殺,我等的麾下在左翼,被拼死一擊的北遼軍多次突破。”
曾光停頓了一下,喝了一口水。
“狗曰的,還不趕緊說!”
曾光擔心再賣關子會被毒打,放下水杯,“可再看看右翼的陳州軍,從開始到結束,那陣列恍若磐石,不可動搖。任由敵軍反覆衝殺。前方就算是再慘烈,卻無一人退縮。數千人如一……明白了嗎?”
曾光看著眾人,“我等當初說陣列無用,是折騰人的東西。可此次我才知曉,這是最上等的操練之法,副使願意教授給咱們,那是恩情!
一群蠢貨……包括我,卻視而不見,甚至引以為恨,這特孃的不是恩將仇報嗎?”
眾人愕然。
“陣列,操練的是意志,是萬眾如一的團結,是敢戰不退的悍勇……這是什麼?這是勁旅的基礎!”
曾光拍拍胸脯,“不管你等如何想,此戰之後,我要跟著副使走。副使吩咐如何做,我便如何做。”
“果真?”有人問道。
一直沉默著的洪迦開口,“說實話,不滿副使的操練之法,有多少是因為對操練之法的不解迷惑,有多少是羨慕嫉妒,我想,唯有自己知曉。我,承認當初便是嫉妒了。”
一群武將的臉頓時就像是開了顏料鋪子,各種顏色輪番展示。
洪迦起身,“副使寬宏,不以此怪罪,可人卻得要臉吧!從今日起,副使的吩咐,我聽從!”
他緩緩看著眾人。
房間的後面,如安悄然站在牆壁邊上。
不遠處,兩個弟子在詢問幾個軍士。
裡面,傳來了眾將的聲音。
“回頭我便試試副使的法子。”
“老夫這便去操練麾下!”
“副使下次來了,老夫請罪!”
“你等不會是被收買了吧?”
一個刺耳的聲音傳來。
“孟鐵,你特孃的說什麼?”
裡面打起來了,如安悄然而退。
晚些,訊息送到了赫連燕那裡。
“我去稟告郎君。”
楊玄正在逗弄阿梁。
“郎君。”
“燕啊!”
“郎君,洪迦二人回去後,對那些將領說了一番好話。大多都贊同,唯有孟鐵出言不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