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也需要有人在朝中說話,老夫以為,該出手了。”
雖然北疆和長安在官方交流上斷絕了,但名義上依舊是大唐的一員。
“大義!”楊玄笑了笑。
大義不能丟。
否則頂著個叛逆的帽子,人人喊打。
韓紀說道:“畢竟那位老了。”
楊玄點頭,“告訴包冬,為衛王造勢。”
“是。”
韓紀告退。
楊玄再度叫來赫連燕。
“韓紀今日看著有些走神,可知曉何事?”
赫連燕說道:“昨日城中來了幾個士子,說是想投效郎君,劉司馬準備親自過問此事……其中一人便是韓先生女兒的前夫張隨。”
劉擎過問此事,便是想為北疆千金市馬骨。
做個樣子給天下人看看……來,但凡有才,北疆就給你施展的機會。
“前夫?”
楊玄想起來了,當初韓紀被前東主陷害流放,妻兒也跟著倒黴。女兒韓穎便是在那個時候被夫家驅逐,來到了北疆。
那是個無恥的人。
來北疆,怕目的也不單純。
不對!
楊玄抬眸,“韓紀的身份訊息定然洩露了,查!”
赫連燕急匆匆出去,再回來時,帶來了訊息。
“韓先生說,上次和郎君去長安遇到了熟人,估摸著是那人把訊息洩露了出去。”
楊玄玩味的道:“那他還用韓紀這個名字作甚?該恢復本名韓勝才是。”
赫連燕捂嘴嬌笑,“韓先生說,韓紀之名是郎君取的,以後他就用這個。”
這是徹頭徹尾的表忠心……老夫連名字都改了。
“老韓……”
楊玄眯著眼,“他既然能如此忠心耿耿,我怎能坐視?燕啊!”
“郎君吩咐。”
赫連燕微微欠身。
“盯著張隨。他若是來意不簡單,那麼,必然不會是一個人。盯死他。”
楊玄眯著眼,在想對韓紀的態度。
赫連燕告退。
韓紀笑容滿面的出了楊家。
尋到了包冬。
“見過韓先生。”
包冬黝黑的臉在漸漸轉白。
“包冬啊!郎君吩咐,為衛王造勢。可知曉如何造勢?”
韓紀問道。
包冬開口,專家的氣息撲面而來,“造勢,不外乎便是重複謊言。謊言重複一千遍,就成了人人信奉的道理。”
“好。”
韓紀覺得老闆麾下真是什麼樣的人才都有,“注意,要讓外界覺著我北疆便是衛王的後盾,但,又不能讓人誤解為我北疆對衛王言聽計從……這個度……”
“瞭解!”
包冬說道:“就如同是男女之間偷情,私下親密無間,明著卻若無其事……偏生人人都覺得他們之間有事。”
韓紀沉默了一瞬,伸出大拇指,“人才!”
這個比喻,太貼切了。
韓紀就站在節度使府外面。
“韓先生。”
“嗯!”
“韓先生!”
“嗯!”
他笑的如沐春風,彷彿是在等誰。
直至赫連燕回來。
“赫連娘子。”
“韓先生。”
兩個在北疆都沒有根系的人,難得聚在一起。
“去我值房吧!”
赫連燕知曉老韓無事不登三寶殿。
“不了,就幾句話。”
韓紀微笑衝著一個出來的官員頷首,等他走後,才說道:“剛來的幾個士子,老夫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