扶醉漢真是一個艱巨的任務,好不容易沿著抄手後廊進了後院,再挪進自己房間,最後進了裡屋將人安置在架子床上。
&ldo;唉,跟跑三千米也差不了多少了。&rdo;
微微帶寒的春天,姜寧出了一身大汗,她也顧不上輕拿輕放,連同自己也一起摔在床上。
趙向東的胸膛硬邦邦,磕得她生疼,爬起來喘均了氣,她抹了把汗直接洗澡去了,受不了一身黏黏膩膩。
洗完澡還得伺候男人,不然一身酒氣躺在身邊嗅著難受得很。
給趙向東脫衣服是個大工程,好不容易把他扒得就剩一條褲衩,姜寧額頭又有了薄汗,她抹了抹,擰了熱帕子給他擦身。
寬肩窄臀,腰腹緊實,肌肉線條流暢,爆發力十足。雖然看得很習慣了,但姜寧唇角還是翹了翹。
她嘴裡卻傲嬌,哼了一聲,硬邦邦的,還重。
上半身擦完,她沿著腰腹一直擦下去,途徑某塊小布料,她思考一秒,直接選擇忽略過去。
&ldo;怎麼不擦?&rdo;
安靜的室內,一道醇厚的男聲響起,帶有很明顯的沙啞,抗議她的偷工減料。
一隻鐵鉗子般的大手攥住她的腕子,很緊,卻沒有弄疼她。
手裡的濕毛巾應聲掉下,姜寧詫異抬眼,對上一雙流光溢彩的眼睛,黑琉璃似的,映照著昏黃的燈光折射出璀璨光芒。
趙向東醒了。
姜寧張嘴剛要說話,餘光卻見小布料下的某個位置迅速膨脹,跳動似乎要掙脫束縛。
空氣染上一絲曖昧,酒的氣息在發酵,他眸光炙熱,結婚都好幾年了,姜寧罕見心跳如擂鼓,彷彿剛結婚時青澀,帶一絲嬌怯。
他的進攻十分迅速且兇猛,沒給姜寧太多準備時間,急急闖了進來,她一口氣差點沒上來。
他沒歇一口氣就開始狠狠伐撻,她輕蹙眉頭,說有些疼讓慢點,他低頭親著她,只呢喃著說慢不了。
這火氣從一早見了人憋到現在,又經過酒精催化,他忍不住。
有人說女人都是喜歡被征服的動物,姜寧也不知這話是真是假,不過她被趙向東一輪高強度的急攻之後,還真是適應過來了。
兩人是歡愛過無數遍的夫妻,適應良好以後馬上能體驗顫慄的快感,一浪高過一浪,瞬間被淹沒。
趙向東折騰了好幾回,每回質量都相當有保證,完事以後,姜寧也顧不上讓趴在自己背上丈夫下去,闔上眼睛就睡了。
反而趙向東精神得很,酒精化作汗水早落在床榻間,他翻身下來摟著她,溫存良久,才下地給二人洗漱乾淨。
床單換了,身心舒暢的他摟著人躺下,啄吻了好多下,他微笑看了她睡顏好半晌,才閉上眼睛。
第二天姜寧起晚了,趙向東倒是起了個大早,他親親她的時候,她睜開一點眼縫看了看他,繼續閉眼大睡。
薑母敲門讓她起床上學的。
姜寧一邊應著一邊匆匆起床穿衣,大腿根很酸,腿很軟,她嘀咕了丈夫好幾句。
她很少晚起,心裡發虛,怕家裡人猜到不好意思,但等出了房門後發現自己想多了,今天晚起的人很多,她只是其中一個。
薑母一邊讓劉嬸給閨女端早飯,一邊嘮叨著酒喝太多不好‐‐姜建設兄弟倆還睡著呢。
還有安安,安安昨天玩瘋了,和舅舅們都在睡。
姜寧放下心,匆匆吃了早飯,&ldo;媽我下午回廠裡開會,可能要晚點回家。&rdo;
&ldo;成,讓李洪跟你吧。&rdo;
常跟著姜寧出入的陳安休假回老家了,父親大壽,她應了一聲,&ldo;媽我知道了。&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