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遜哼道:“我答應的是11月24日還給你,卻沒答應現在還給你,現在你想要錢,就去找梓琪的爸媽。”
“你!”
張信隆心有怒火,卻發洩不出,想要出手反擊,身上多出傳來疼痛,這時候打架根本打不贏,若一開始就主動出手偷襲,還能佔據主動。
可怒,被對方搶先出手,想到剛才從對方手機裡看到的金額數,他還真拿不出幾百萬元現金,如今,他有些進退兩難了。
這一刻,他心裡很不是滋味,臉色鐵青。
陸珍珍顯然感受到了他內心的煎熬,連忙說道:“張先生,要不你先去醫院檢查身體,你現在這樣子,狀態不是很好。”
楊梓琪覺得對方有些自找苦吃,明知道她有了男朋友,之前還口頭約定了一個月後返回禮金,甚至額外補償10萬元給對方,承諾不在來找她。
這幾天,他一直找人送花,今天還直接去了她公司再次表白。
這實在是過分。
楊梓琪看著他,說道:“張信隆,我會讓家人儘快把那彩禮金退回給你,你走吧。”
張信隆拿出了手機,冷笑一聲道:“走,你以為他走得了嗎?我要報案,不拘留你幾天,脫得了身?”
毆打他人的,或者故意傷害他人身體的,處五日以上十日以下拘留,並處二百元以上五百元以下罰款;情節較輕的,處五日以下拘留或者五百元以下罰款。
他現在這種狀態,基本上是要拘留了。
李遜挑了挑眉,看著對方狼狽的樣子,血跡斑斑,若他再裝蒜,去醫院做全身檢查,指不定還真檢查出其他問題。
楊梓琪臉色一冷,說道:“張信隆,如果要報案,我也報案,把你這段時間的事情報案,到時你也要被帶回去拘留。”
有關法律規定,對騷擾人處最高五日的拘留或者最高五百的罰款。如果情節嚴重,處最低五日,最高十日的拘留,可並處最高五百元的罰款。
這一點,公司不少人可以佐證。
張信隆不知道具體會拘留多久,但真被定性騷擾人,鐵定要被拘留懲罰。
這一刻,他心裡不淡定了,有種‘我本將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溝渠’的失落。
這女人,一點都不給自己機會,一個窮鬼……那幾百萬元的銀行入賬資訊,說不定是造假的。
看著對方陰晴不定的表情,楊梓琪清冷語氣說道:“張信隆,若你把今天的事情罷休,我也可以不追究你這段時間的行為。”
張信隆搖了搖呀,陰狠的眼神看著李遜,說道:“哼,今日之事,我不會就這麼算了,李遜,你給我小心點,最好別走夜路。”
李遜目光閃過一絲厲色,沒說話。
這人既然記恨上了,那便不能當什麼事沒發生,得想辦法,給對方一個更大的打擊。
張信隆冷著臉,轉身離開,陸珍珍想要攙扶他,卻被掙脫了手。
他一拐一拐,離開了廣場,在街道上攔了一輛計程車,滿臉陰沉表情離開了。
向雅麗看向李遜,提醒說道:“李遜,你這段時間小心點,儘量少出門,我看那傢伙不是善與之輩,說出來的話,說不定真的會做到。”
李遜笑了笑,說道:“放心吧,我會小心。”
“嗯,梓琪,我們先走了。”
向雅麗和陸珍珍離開後,楊子琪才轉身打量著李遜,說道:“遜哥,你沒傷著哪裡吧?”
“沒事,剛才你說要報案,他對你做了什麼?”
李遜關心問道。
楊梓琪拉著他,往廣場一側方向走去,無奈說道:“上次張信隆和你相遇之後,口頭是承諾了不來找我,可他請人每天給我送鮮花,有時一天送兩次,我每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