狂暴的氣浪充斥著整個空間,那些濃霧也不住的翻滾著,彷彿下一刻就要煙消雲散的樣子。
爆炸過後,張山忍著雙耳的嗡嗡聲,從地上一躍而起。
抬眼看去,所有的惡鬼都已經消失不見,唯有地面上留下了一些模糊的殘渣。
而邱飛星等人也是橫七堅八的倒了一地。
“師弟,你那些珠子是什麼東西,好厲害啊。”
光罩中的袁可宜一點事情都沒有,張大了小嘴,臉上興奮莫名,彷彿發現了自己最喜愛的玩具。
“你要是喜歡,我可以做一些給你。”張山好整以暇的轉頭對她笑了笑道。
“那你能不能把製法教給我?”袁可宜忍不住心中的渴望,急切的問道。
“這可是我得一位神秘高人傳授的秘法,一般人是不可輕傳的。”張山摸了摸下巴道。
袁可宜小臉垮了下來,失望之情溢於言表,但知道張山說的沒錯,武者的秘密手段誰會輕易傳授給別人呢。
然後張山話頭一轉,輕輕一笑道:“不過呢,你又不是一般人,因此,教你當然是沒問題的啦。”
“啊?你,壞師兄,就會捉弄我,等出去後看我怎麼收拾你!”
袁可宜知道剛才是給他耍了,不由的大發嬌嗔。
“出去?你們還想了出去?你毀我鬼衛,我王指發誓一定將你碎屍萬段!”
一聲嘶啞的吼叫聲將兩人的注意力引了過去,只見那位陣法的主持者王指正跪倒在地面上,七竅流血,悽慘無比。
而他眼神怨毒的盯著張山,象頭擇人而噬的兇獸。
念頭一轉就明白了過來,他把這些惡鬼一起轟滅,顯然讓王指受了陣法的反噬,因此才出現這種狀況。
張山迎著他怨毒的目光,曬笑了一下道:“你的那些噁心的惡鬼,都已經被我收拾掉了,看得出來,那些惡鬼的滅亡讓你受到了很重的反噬,現在的你,拿什麼來對付我?”
“你當老子我是死人麼?真以為我沒辦法對付得你?”
邱飛星面容扭曲的大吼著,握劍的手一陣抖動,掌中的軟劍也隨之震動了起來,可見他的正在強壓著自己的怒氣。
這倒也難怪邱飛星,往日在弟子中高高在上的存在,面對一個入門僅三個月的弟子,不僅損兵折將,而且還差點陰溝翻船。
至於剛才他旁若無人的和那個蒙臉女子打情罵俏,完全無視他們的存在,這更讓邱飛星憤怒欲狂。
這時一陣咳嗽聲響起,連掌櫃灰頭灰臉的從地上爬了起來,他衣冠破碎,臉上還多了一道血口。
他一直都在一旁壓陣,離爆炸中心較遠,剛才又見機的快,提前選擇了後退,否則,說不定就在爆炸中掛了。
咳出一口帶血的濃痰,連掌櫃喘著氣,畏懼的望著張山,心裡同時翻起了巨浪。
經過一連串的事情發展,這個看起來像能輕易擺平的年青人,卻總會在危機關頭扭轉形勢。
這樣的事,一而再再二三的發生,讓他對張山升起了深深的忌憚。
連掌櫃的神色被張山看在眼裡,他目光閃動了一下,手一翻,一把雷爆珠出現在手裡:
“姓邱的我是沒把握殺得掉了,不過你們兩個嘍矗恢馨ど霞縛胖樽幽兀空庵侄魑銥墒腔褂寫蟀選!p>; 頓了一下,他笑了笑又道:“再打下去只能兩敗俱傷,不如這樣吧,把法陣撤了,大家各回各家,各找各媽,邱師兄覺得我的建議怎麼樣?”
“放你孃的屁,你消遣老子是吧,這一次,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邱飛星咬牙切齒的說著,眼中的怨毒之色濃得像墨一樣。
“這麼說,你還留有後手了?”張山若有所思的道。
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