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是什麼情況?”雲樹一臉懵。
雲牧說:“之前都還好好的,就算雲梔還沒有想好要加入我們雲家,對我們的態度也不會這麼生硬,她是來了三叔的院子見過三叔三嬸和三弟後才轉變的態度。”
“所以,是你們三人中的誰得罪過她嗎?”
雲樹呵斥:“阿牧,怎麼說話的,快和你三叔三嬸道歉!”
看雲樹一眼,雲牧繼續說:“我知道我這樣說話很不禮貌,但我比你們更早認識雲梔,她是什麼樣的人我很清楚。她雖然待人不太熱情,話也很少,卻絕對不是個硬心腸沒禮貌的人。既然已經決定登門,她不會連話都沒有說幾句就這麼離開。”
“阿牧的懷疑不無道理。”霍姿說。
“在這之前,我和那個叫雲梔的小姑娘見過三次面,有兩次是在飛機上,一次是昨天傍晚我和朋友聚餐結束,在餐廳門口。我可以肯定,三次見面,我和她都相處得還算愉快,沒有交惡的可能。”
霍姿看向丈夫和兒子。
雲策:“……”
“我有幾年沒出過家門了,沒見過她,更不可能得罪她。”
自來從容的雲策第一次出現腦袋發懵的情況。
“我從小到大都是家裡和學校兩點一線,不可能和她有接觸,更不可能得罪她。”
雲羲擰了擰眉,瞥向矮桌上的玉牌:“或許問題出在這塊玉牌上,祖父,如果我沒有看錯,這應該是我們雲家的家主信物,不是說多年前就弄丟了嗎?怎麼會在那位姐姐手裡?”
“你一直在修煉,沒機會告訴你,剛得知家主玉牌在雲梔手上時,我就在家族會議上說過,你爸媽都知道。”雲商說,“那丫頭說玉牌是她奶奶給她的。”
“她奶奶?那位東方家的東方雅?”雲羲顯然聽說過雲奶奶的事。
“不錯。”
“她和我們雲家有關係?”
雲商搖頭:“沒有,我甚至都沒有見過她。”
“家主信物落到別人手裡不是小事,祖父和大伯查過嗎?”
“查過。”是雲青山接話,“但大半年過去,還是和雲梔讓我們幫忙查她父親的下落一樣,什麼都沒有查到。”
雲策說:“應該是有人從中阻撓。”
雲家是流傳了千年的大家族,其財富勢力絕對非尋常世家能比,又是異能世家,很難有他們查不到的東西,最合理的解釋就是有人從中阻撓,不讓他們查到。
“顯而易見。”霍姿贊同道。
雲蕁說:“既然之前耗費那麼多時間都查不到,現在再去查怕是也查不出什麼來,想要弄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最有效的方式就是去問雲梔。想必你們應該也不會相信雲梔當真什麼都不知道。”
大家都很清楚眼下沒有比這個更好的辦法了。
“那現在問題來了,誰去問?”雲牧應該是所有人裡面最淡定的,他現在都還能笑出來。
“三叔,您難道就沒有發現三弟和雲梔妹妹長得很像嗎?我記得三叔是十年前回的家,對嗎?”
“你什麼意思?”
所有人看向雲牧。
霍姿微微蹙眉:“阿牧,你是懷疑你三叔就是雲梔那位失蹤的父親嗎?雲梔的父親失蹤沒幾年你三叔就回了雲家,確實很巧,很容易讓人往這個方向去想,這一點我不否認。但你別忘了,這些年我和你三叔都生活在國外。”
“多年前雲家內亂,我爸安排親信帶我和與莪從小有婚約的雲策出國避難,直到懷了羲兒我們才回來。這些年我和你三叔在國外生活的記憶總不是假的。”
兩人從小有婚約,雲策又受霍家的恩,霍姿三歲就陪他背井離鄉多年,他們的感情一直很深厚,聽到雲牧這麼說,雲策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