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也沒有聽到張姐的聲音。等到張姐將水杯遞到她的面前時候,她抬起裝盒子的手一下子打了上去。
“哐當!”一聲,整杯手都打在了錦盒上。
“夫人,你沒事吧?”比起錦盒,張姐第一反應關心的還是夏含笑。
夏含笑匆忙的拿起盒子摔著水,眼睛裡都是著急的神色。
錦盒已經全部溼透了,紅色的絨布有些透,她似乎看到透著的絨布後有東西。
她伸手翻了翻,將整個錦盒拆了開來,絨布後一張紙條被她抽了出來。
看到這一張字條的時候,夏含笑是詫異的,她不知道,母親留給她的東西還藏著什麼。
她皺著眉頭開啟了字條,母親熟悉的字型入眼,她的喉嚨忍不住一顫,眼淚不受控制了。
字條上的字很簡單,只是一句:不要記恨你的生父,無論什麼時候。
“媽……”看到母親熟悉的字跡,夏含笑像是看到了母親一般,心酸委屈一個勁朝著心上湧,她死死的把字條貼在心口,任由眼淚落下。
母親的話在她這兒是最有用的,但是她卻依然無法輕易的做任何的決定,所有的事情都湊到了一塊兒,她早已失去了所有的判斷能力,不知道自己究竟該如何,她只想躲起來,躲起來讓疲憊的心臟好好的休息一番。
她問了劉醫生,劉醫生倒是沒有反對她呆夏寒生出去,反而很贊同。只要密封環境做的話,換一個環境也是不錯的,畢竟不同的場景可以刺激病人的愉悅感。
所以劉醫生的話是讓夏含笑放了心,張姐一驚幫她們收拾東西,準備他們的蜜月。夏寒生和夏含笑的蜜月是特別的,他們的蜜月不止他們兩人,而是帶上了張姐和醫生。
畢竟夏寒生現在身體不好,夏含笑又懷著孩子,身邊總是需要人照顧的。所以只能這樣,為了方便,他們選擇的地方也並不是離的較遠的地方,只是a市的一個度假村。
但是就是離開幾天,也遭受到了阻止,而這種阻止是間接的。
吃完飯,夏含笑要幫手張姐收拾東西,但是張姐不讓她插手,讓她去陪夏寒生。
無法,她只能陪著夏寒生在客廳裡看電視。
一開始,兩人的注意力都沒有在電視上,反而閒聊了幾句,但是隨後的新聞報道,讓他們根本就不能忽略!
電視機裡,主持人清晰的咬著字眼:“根據本臺訊息,夏氏集團面臨有史以來的最大財政危機,現所有的合作方已經撤資,其中包括企業龍頭許氏也撤資,這一舉動對夏氏造成極大影響,面臨破破產的可能……”
電視機了,那個女主人的話還在繼續,可是夏含笑一句也沒有聽進去,只聽到了一句,許氏已經撤資。
果然,許暨東還是動手了,而且一出手就是大手筆。
“怎麼會這樣?”夏寒生看完了整條訊息,眉頭微皺,雙手死死的抓住輪椅的扶手。
夏含笑整個人臉色蒼白,坐在夏寒生的身側一眼不發,不知道再想著什麼。
許暨東,你這樣逼我,你就以為你能達到目的?
夏含笑咬著嘴唇,雙手死死的握著。在她心裡,她早就認定了許暨東是故意針對。其實並不然,許暨東並沒有有意的針對,他是商人,有利益才會投資,夏氏已經進入垂暮,投再多的錢也不過浪費,他自然在第一時間撤資了,何況合作案上,夏氏隱瞞了財政狀況,許氏不追究已經是極大的仁慈了。
夏寒生的身體又泛疼了,雙手死死的抓住輪椅已經泛白,剛剛那句詢問已經耗盡了他的全部力氣,
他以為只要自己扛著就能扛過去,可最終還是忍受不住:“含笑……給我給我,止疼藥……”
“寒生,你怎麼了?”夏含笑看著臉色蒼白的夏寒生一驚,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