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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喜喜與楊如海對視一眼,一同坐下,本來是來聲討無情男人和小三的,沒想到現在兩人從理直氣壯變成了有些拘謹。
一切似乎和想象中有些出入。
楊如海見他如此落落大方,自己也沒必要遮瞞。她問道:“梁先生,能否告訴我,你與潘柔之間的故事?”
梁秉文雖然早有預感楊如海和胡喜喜來是為了潘柔的事情,但是聽到楊如海如此直白地問出來,他還是怔了一下。但是他很快邊恢復正常,回答說:“人都死了,說來還有意義嗎?”
楊如海看著李辰,不相信她會是潘柔和梁秉文之間的小三。但是現在看她的反應,分明是知道潘柔和梁秉文之間的事情,若她不是小三,那麼她在兩人的婚姻中到底擔當了什麼樣的角色?
楊如海道:“意義重大,梁先生放心,你跟我們說的所有事情,我們都會保密。”
“保密不保密倒不是重要的,這件事情已經過去了這多年,人也死了,如今說出來又有什麼意義?”梁秉文還是那句話。
楊如海道:“或許這樣說吧,梁先生,我需要知道你們的事情,去想一下怎麼樣才能幫得了潘柔!”
李辰和梁秉文頓時一愣,“什麼意思?”
楊如海無奈地說:“是這樣的,潘柔跳樓自盡之後,一直陰魂不散留在醫院裡,一旦發現有人和她處境相似,便攛掇人家跳樓自盡。”
“你說真的?”梁秉文驚問,眼睛瞪大,眼裡裝滿了濃濃的怒意和沉痛,唯獨不見悔恨和恐懼。
“千真萬確!”
“這也太過荒唐了吧?這個世界真的有鬼?”梁秉文搖搖頭,震驚過後開始思考楊如海話裡的真實性,似乎有些不相信,“我是一個接受過高等教育的人,不會輕易被糊弄!”
胡喜喜問道:“那麼,你接受的高等教育裡面有沒有一條知識十分堅定地告訴你,這個世界是沒有鬼的?”
梁秉文語塞,沉靜了一會,他握住李辰的手,似乎在給她鼓勵,而李辰的面容蒼白,彷彿關於潘柔的記憶,都是一些驚恐而尖銳的。
楊如海問道:“梁先生,請相信我們,我們是毫無惡意的,我們也只是本著解決問題的心態而來,絕對沒有任何其他的意思!”
梁秉文思索良久,彷彿下定了決心道:“好吧,既然你要知道,我們也不妨拉開傷口讓你們看。只是我有個條件,你要把潘柔如今的狀況全部告知於我!”
楊如海道:“放心吧,只要你有興趣知道,我們都會告知於你!”
梁秉文嘆嘆氣,“事情已經過去了七年,我們一直以為時間是最好的醫生,可以把往日最不開心的事情丟下。我們倒不是有意去遮瞞往日的事情,但是說真的,這不是一件值得大張旗鼓去宣揚的事情,所以想著只要沉默,事情便會時過境遷。”
“對不起,我們不是有意要挖開兩位的傷口,只是事情已經到了今日的地步,很明顯若是不解決,事情只會惡化下去,到時候兩位位是得到了清靜,可是卻有人受到傷害!”楊如海說道。
梁秉文沉默了一下道:“事情要從我們大學的時候說起。我,潘柔,李辰是同班同學。我與李辰在大三的時候曾經談過幾個月的戀愛,但是中間由於潘柔的介入,我和李辰分開了。那時候說起來也是自己不好,不知道為什麼竟然會喝醉了酒,糊里糊塗便和潘柔發生了關係。”說到這裡,梁秉文握住李辰的手,給她一個抱歉的眼神。
李辰釋然地笑笑,“沒事,都過去了!”
梁秉文點點頭,又繼續說:“之後的日子裡,我便和潘柔確立了戀愛關係。而李辰過了不久,也和我們班一個男生在一起。大四的時候,我們各自實習,也很少見面。我畢業之後進了一家大公司做事,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