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長,部長,你起來了沒?訓練要遲到了。”狠狠砸著房門,我嗓門超大的吼著,當然,這並不排除掩飾尷尬的可能性。
足等了將近兩分鐘,那緊閉的房門才開啟,我激動的抬頭,“部……部長?”
手冢的髮絲有些微亂,估計剛從床上下來,眼神不復深邃卻有些朦朧,連眼鏡都沒帶。
當我的目光落在他那淡藍色的睡衣上時,臉頰立刻升溫,紅撲撲的低頭,腦海裡卻再次閃現昨天晚上坐在他身上喝薑湯的畫面。
本來沒什麼的,可是喝完以後,我才反應過來貌似他只圍了條浴巾,眼神不由自主的瞟著他裸露的肌膚,臉燒得快要滴出血來,我掙扎著要下地,卻被他按住——
“別動!!”
他的聲音有些暗啞,估計也是才發現我們這種親密接觸的不正常,只好抱著我,靜靜的靜靜的待著,我甚至能聽見他胸膛之下如鼓般震動的心跳,當然,我也好不到哪去,後來……。
後來我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睡著的,更加不知道他是什麼時候去休息的,不過,估計也早不到哪裡去……,幾乎是立刻,我愧疚罪惡的低頭,“對不起。”
他明明睡得很晚,卻還被我大清早給鬧醒,一定很難過吧,不然,以他嚴謹的個性,不可能讓我看到如此慵懶不華麗的一面。
“嗯。”淡淡應聲,他突然低頭,蜻蜓點水般在我的臉頰落下一吻,“早!”
“早……早……早~!”我難以置信到結巴,雖然知道他是外冷內熱的男人,但,差距也太大了吧?!難道我在做夢?“部長?!”
“啊,”他輕輕應聲,把我睡成豬窩的鬢髮拉直,然後突然冒出一句,“你可以叫我國光。”
“可是我喜歡叫你部長。”
“……,你高興就好!!”
難得他不堅持一件事情,說實話,這句“國光”我還真叫不出,總覺得光是想想都會面紅耳赤。
輕輕揉揉我的碎髮,他轉身回屋,“我洗漱好就下來。”
“哦。”
傻乎乎的等在門口,我壓根就忘記了可以先下去吃飯,直到他換好運動服出來看到發呆的我時一愣,隨後瞭然的牽著我下樓,“明天就是決賽了,龍崎教練應該會讓我們放鬆一下,所以,今天只是開個賽前會而已。”
“嘎?哦。”這麼說我大清早鬼哭狼嚎完全是自己神經搭錯了線?
下樓以後,部長無視了一眾X射線,淡定的坐在椅子上,淡定的喝牛奶,淡定的吃雞蛋,淡定的啃麵包,眼神連閃都不閃,完全把一切不正常當成空氣。
望著他不斷放進我盤子的美味,我突然有一種想要模擬思考者感嘆一聲的衝動:原來我的道行真的還差了好遠好遠。
由於我吃飯託了不少時間,所以當我們到達青學的時候,我和部長基本上又是最晚的那個,不過不知道為什麼,現場的氣氛貌似有些怪異。
“呵呵,靜終於出現了,”不二微笑的看著我和部長,“果然還是手冢比較厲害。”
“……??”
“吶,吶,天上湖,你到哪裡去了??一個星期都沒來的說。”菊丸愁眉苦臉的望著我,想要飛撲而來的動作被部長大人寒光四射的眸子給生生頂了回去。
“那個……,沒什麼,打工的地方有些事情,老闆召喚,我向教練說過的。”
“耶?是嗎?可是教練說你是鬧彆扭,只要部長稍加勸慰就肯定會回來的。”桃城萬分善良的望著我,怪異的視線在我和部長身上游移,根本不在意我幾乎要碎裂的嘴角。
“嘶~,白痴,教練說的是部長會把她給追回來。”海堂不屑的糾正,尤其在“追”字上加了重音。
“你說什麼,蝮蛇,對我的理解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