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其他的廢話請省略(==!)。至於怎麼解決,我們再慢慢溝通。
“天上湖,你把當時的情況說一說吧!”幸村溫和的注視著旁邊的女經理。
“我……,”知道已經沒有退避的餘地,天上湖雨只好說出了一部分事實,“上午最後一場比賽的時候,有人給了我一張小紙條,說是要讓我知道大哥被害的真相,我就照著紙條上的地址去了,可是沒想到卻看見天上湖靜正在和人說話,而且她還給了那個人很多照片,我搶過來看了才知道,原來是她和那個傷害大哥的主謀——阿SAN的合影,我問她為什麼要害哥哥,她就像發了瘋一樣扯著我的領子……,嚇死我了……,後來她突然倒下了,這位學長就出現了……,哪有那麼湊巧的事情,她肯定又是裝的,為了博取你們的同情,她……。”
“裝?!”她的詆譭終於敲碎了不二的理智,他猛然上前一步,笑得那叫一個春風化雨,卻帶來了冰凍三尺的嚴寒,冰藍色的眼眸冷得能將人的魂魄擊碎,“裝到醫生必須用注射鎮靜劑的方法才能讓她冷靜下來……,你倒是裝裝看……,原來你一直都是用這種方式來傷害、詆譭她的……,難怪,醫生說她快被你們給逼瘋了!”
“逼瘋?我們什麼時候逼過她了?”幸村的聲音也漸漸冷了下來。
“呵呵,明明她什麼都沒有做,你們的經理卻可以把她說成是一個虛偽、做作的陰謀者,這還不夠嗎?!幸村,你們到底有沒有真正的去了解過她?!”不二的笑容和聲音裡的溫度已經完全形成了反比。
“真正不瞭解的是你,”幸村的怒火也成功的被不二挑了起來,“不二週助,不要再用這種態度侮辱我們立海大的人。”
不二寒光閃爍的眼眸盯著眼前一眾分不清敵友的隊員,沒有證據的他所說出的話顯得如此蒼白,除了青學的正選們,根本就沒有人要相信他。
手冢一聲不響的插進了不二和幸村之間,當然,他的後背只能交給自己信任的隊友,面對著立海大們漠然壓抑的臉色,他只是曲臂託肘,聲音中的冷冽更勝平時,玻璃鏡片後凌厲的目光毫不收斂,“幸村,她的過去我們不清楚,也沒有興趣知道,但是,她現在是青學的學生,我的部員,請約束好你的隊友,否則,我不介意和你在球場以外的地方成為對手。”
幸村微怔的眼眸中閃過一抹受傷,“手冢,你寧可相信她也不願意相信我們?!”
“……!我只是相信自己。”
“好。”幸村漸漸的迴歸冷靜,只是那種溫和的感覺再也找不到了,“這就是你的答案……,我也是……相信自己……,你會後悔的,手冢國光。”
“……!”對於幸村略帶預言意味的話語,手冢只是微微側身,落日的餘暉碰撞著冰冷的鏡片,遮掩了那一閃而過的寒光。
氣氛一瞬間變得很僵硬,立海大的隊員們不願意退讓,青學的正選們也不願意妥協,時間似乎一瞬間停頓,空氣裡瀰漫著緊張的氣息……。
這裡是網球決賽的運動場,會來這裡的都是一些對網球有一定了解和熱愛的人,自然對網球名校青學和立海大的正選們不會陌生,可是,此刻他們都沒有勇氣闖進這似乎快要成為戰場的區域。
於是,青學和立海大的周圍順利的形成了一個怪異的真空區域。
危險……,一觸即發。
“手冢國光,幸好你還沒走!”忽然,真空區域的不遠處響起一陣響亮的男中音,非常的悅耳,同時還極具穿透力。
不用回頭,手冢就知道喊他的人是誰,當然幸村也能聽音辨人,畢竟這是一個他們所共同熟悉的人。
其餘的隊員們一致側頭,果然看見不遠處走來一群瀟灑肆意的男生,他們身上都穿著熟悉、統一的運動短裝,白底灰邊,走在最前面的人肩膀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