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打動作以後能免則免,我就是活生生、血淋淋的最好見證。
捶壞門板不要緊,相信物主沒膽找我索賠,悽慘的是自己因此受傷,皮開肉綻鮮血直流,掛急診縫了八針,徒惹皮肉痛。
至少那頭貓因此示弱,我們終於有機會將話講開,結束這段日子以來的鬼打牆模式,後來當然如貓爵所說,HAPPY END以H做結尾的定律,在床上滾來滾去直到盡興。
「水開了嗎?」看到我艱難打出的這則噗,貓爵衝出工作間,往廚房瞧了一眼,瓦斯爐上一鍋熱湯正咕嚕咕嚕的冒著泡泡,煮沸的湯水不斷溢位,他立刻過去關掉爐火。
「好燙!」貓爵哇哇大叫,看來是要掀鍋蓋時被燙到手。
「就說我沒有胃口……」喉間發出嘶啞的氣音,我將手機放回桌面,轉頭繼續看電視,「讓你煮飯,我肯定會被嚇得少好幾年壽命。」
「這可不行,」貓爵右手捏著耳根,走到外頭。「空著胃怎麼吃藥……抹布放哪?」
「放在廚房。」我有氣無力地說。
「咦?」貓爵又跑回廚房,翻動鍋碗、開啟櫥櫃,東張西望找了半天。「沒有啊……」
我頭痛至極,要期望他喔,還不如靠自己。別說下廚做飯,貓爵可能連廚房長怎樣都不認識,說不定還以為洗米要用洗碗精。
「我拿給你……你想煮什麼?」只看到一鍋湯放在爐火上滾,沒見貓爵另外再準備其它材料,不懂他究竟想弄什麼吃的。
能不能吃也很令人懷疑。
見我手撐著沙發椅背想起身,貓爵又匆匆跑到客廳,將我按回沙發,把我身上的毯子拉高到胸口。
「我來就好、我來就好,病人要乖乖躺著。」貓爵低下頭,在我唇瓣一啄。
我失笑,拍了拍他的臉。「……看護遊戲玩得挺高興的,貓耳娘,你的『耳』呢?」
「在這裡。」貓爵兩手貼在頭頂,手掌弓起做出兩個小三角形。「喵!」
「噗……」無力的笑個幾聲,貓爵將我的雙手收攏在胸前,手掌貼在我汗溼的額間。
「還是很燒,快點吃過飯吃藥睡覺吧。」
「嗯。」我弱弱的應。
風水輪流轉,平時都我在照料他,總算輪到他照顧我的一天。我猜貓爵此刻肯定得意非常。
「你乖乖的躺著,不用擔心,晚餐就交給我吧!」貓爵說得很有自信。
「還交給你咧……請別燒掉我家廚房。」
樂極生悲這句成語用在今天,我們倆昏睡到快中午才醒來,正想你儂我儂甜言蜜語一番,卻發現,沒錯,再次複述——我發燒了。
跟滾床單的行為無關,本鼠可沒那麼嬌弱,被緊張兮兮的貓爵帶去醫院複診,檢查的結果出爐,小事情,不過就是我體質太虛,因為身體受傷,體內抗體運作而引起的低燒。
……我真的沒有那麼嬌弱!
貓爵鬆口氣,而我捱了消炎跟抗生素各一針,捧著新藥昏昏沉沉的回家休養,並祈禱老闆明天能讓我繼續請假。
發燒加上止痛藥的副作用,我整個下午都癱在沙發上動彈不得,感覺世界在眼前轉啊轉的七彩霓虹燈,頭昏腦脹外加噁心反胃……
「匡啷!——」
正昏昏欲睡,我被廚房傳來的物體摔落聲響驚醒,嚇得我立刻坐起轉頭看向廚房,身上的毯子滑落在地。「怎、怎麼了?」
貓爵從廚房探出一隻手,朝我揮了揮。「沒、沒事,鍋蓋掉在地上而已,沒破沒破!」
說實話我一點也不擔心他,大不了就多根手指給晚餐加菜,或是鍋爐爆炸重度燒傷罷了……我掛念的是自家廚房,被貓爵這一番折騰不知會變成怎樣。
「我來啦!」我搖搖晃晃的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