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拖下去!”哼,以為自己修煉的人身很容易麼?仗著自己千年的功力就這樣的胡來,我本想保住你,可你什麼都不說我怎麼保住你?
她被眾妖拖了下去,強行褪去了衣衫。好一個美人,由於是妖魔幻化成的人形,自是比普通的人更加的嬌媚,如瓷器般雪白的膚色,柔嫩的肌膚展漏無疑。不知蛇妖用了多久幻化出的人形,她幻化出的人形已經清純動人,比真正的女人還要勾人魂魄,不像有些妖魔幻化出的人形不成人樣。可如今,她的玉體被暴露在外,雖然在魔道這些不算什麼,但畢竟魔道的人喜愛學習人類生存的方式,被強行剝去衣衫是件多麼羞辱的事情。這點別的妖怪可能沒有感觸,但是她有,她已經有了一個完美的人身。現如今她有多美,羞辱感就有多強。
她如玉的手臂被捆綁住,兩隻手腕被粗糙的繩子割破了皮。鮮紅的血跡順著手腕滴落,她被高高的吊起。等待魔魂陣的懲罰。
靈鷲看著她掙扎著,終於害怕了吧,可是她的身姿亦讓他微微呆愣了片刻,竟是這樣的美。雖然靈鷲是聯姻過的人,可是新婚之夜,他並沒有碰若夕一根頭髮。現如今看著她美麗的身姿,竟然不覺的有些微微的憐憫。可是轉眼間想到她剛才刺殺芙蘭的模樣,眉頭又微微蹙起。眼中充滿了恨意。果然最毒婦人心,最是紅顏禍水。
靈鷲看著她痛苦的模樣,面無表情。他知道這魔魂陣的厲害,多少魔道中人死在這陣下,魂飛魄散。在不得投胎轉世。要麼魂魄散盡,要麼成為孤魂野鬼。妖魔們最怕的就是這個陣法,它不會讓你很快地死去,而是受盡折磨後一點點的失去妖靈死去。有些妖是從別的物體中修煉來的,直到被折磨的打回原形。
“怎麼樣,想好了怎麼對我說了麼?知道怎麼禮待聖君了麼?骨氣還硬不硬了?”靈鷲冷漠的問她。
“哼。”她咬著牙噴出滿嘴的鮮血,臉上的汗珠大滴大滴的落下。從嘴裡流出的血液一直滴在雪白的腹部。現在已經不在意她是不是光著身子了,好像自尊和廉恥都與自己無關一般。疼,很疼。倒不如直接散去妖靈殺了自己,如今受的反噬陣已經讓自己頭疼欲裂,快要承受不住。
靈鷲看著她的鮮血流下,好一個硬骨氣,都到現在了,一句求饒的話都沒有。她果真這麼想死麼?
“靈鷲,九尾狐是愛著你的啊。”孱弱的聲音小的讓她自己都聽不到,說罷一口鮮血噴出。她握緊了拳頭。連眉頭都沒有了蹙起的力氣。她現在只能睜著眼睛看著靈鷲。凌亂的長髮和血液一起粘在自己的身體上。她的血跡已經順著身體流到了腳踝處。悽慘的景象讓別人不敢相信這是一個女孩子。面板已經被陣法灼燒的沒有一處好皮了。
“陣法先停止!”什麼?九尾狐她?靈鷲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蛇女的聲音太小,他寧願相信是自己沒聽清。他微微楞了一下。大步朝她走了過去。
“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再一次捏起她的下巴。眼神不再是冰冰冷冷的,而是充滿了憐憫期待。真是不容易能看著聖君這樣的眼神。
“九尾狐愛你,一直都愛你。你知道麼。她為你做了這麼多,可是你卻殺了她!這個世界上怎麼會有你這樣殘忍的人!”蛇女邊吐著血邊說著。她掙扎的皺起眉頭。他下手很重把她的下巴捏得青紫。可她仍然沒有停止她的訴說:“那時候你救下九尾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