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公子可是與辰辰相識?”段雲蘇可還沒弄清楚這兩人的關係深淺,在遇見這人之前,可真沒聽辰辰說起過一次,不過瞧這兩人的模樣,似乎又不想是隻接觸過一兩次的模樣。
“小娘子這可是要吃小爺的醋了?也是,誰讓小爺長得好,不過小爺我只喜歡女人。”
姬夙的話讓段雲蘇眼角一抽,自己只是好奇,何時吃醋了?
姬夙瞧見段雲蘇這表情,心情大好,伸手往身邊抓了兩把,卻發現瓜子已經被吃完了,嘆了一聲,拍拍手站了起來:“爺我在安親王這麼多年,怎麼能不認識小辰兒呢?只是小辰兒為何每次見到我都轉身便跑,讓小爺好生落寞。”
“辰兒才沒跑,分明是你追著辰兒。”趙賀辰不滿地一癟嘴,摟著段雲蘇不願撒手。這人好討厭呢,每次都突然出現,嚇得辰兒一大跳。
段雲蘇自知趙賀辰是不會說謊的,這人應該是想來逗弄趙賀辰,趙賀辰不滿當然會跑開,所以對他的映象可不算好。再加上那地方可是禁地,辰辰也不可能天天往那邊去,所以沒提起過他也是正常。
“姬公子,這白兔辰兒喜歡的緊,不知道可否送給辰兒?”段雲蘇笑道。
這東西都先搶了回來,如今找上門了才向他說起這個?姬夙也是朝段雲蘇風情萬種地一笑,悠悠地走向前來,伸手便往段雲蘇的額上一戳:“小娘子這是打算奪人所愛?”
段雲蘇被這一戳戳傻了眼,自己可與他不熟罷,怎生這人還做出了這般動作?趙賀辰反應更是大了,直接上前伸手一推,瞪大著眼氣呼呼地瞧著對方,又回過頭拼命地在段雲蘇額上擦啊擦,聲音惱怒:“不許動辰兒的蘇蘇。”
那姬夙沒想到這白兔般軟綿綿的趙賀辰居然還會出手,一時之間愣了愣,被推的後退一步,卻又穩穩一站,瞧著段雲蘇那被擦紅了的額頭,突然間便樂了:“小辰兒的脾氣可是見長啊,我這不就是碰一下麼,你娘子還是你的,著急什麼。”
“不準!半下都不準!兔子還給你,辰兒不要見到你!”趙賀辰朝著姬夙就是一聲大吼。
姬夙從未見過趙賀辰這般模樣,自己每次遇見趙賀辰,也不過是在林中,瞧著他可都是傻乎乎地在自個兒玩耍,倒沒想到這段雲蘇原來在他心裡這般重要。他若有所思地看向段雲蘇,唇角輕勾:“段小姐好生本事,只是不知對趙賀辰可也是這般上心?”
他從那地方出來,見慣了的皆是勾心鬥角,來到這安親王府,瞧見這單純的趙賀辰,沒心機沒算計,簡簡單單幹乾淨淨,自己才喜歡與之相處。自從他得知這趙賀辰也娶妻了,可是不止一次猜想,又是哪戶人家的女兒,可真是要謀算到一個傻子身上?
段雲蘇瞧著眼前之人語氣淡淡,沒有了先前的那些不著調,不禁多看了他一眼:“我待辰辰怎樣,姬公子自是都看在了眼裡,又何必多問?”
姬夙一聲輕笑,想著自己都有著忙活不過來的事兒,沒想到居然還有心思關心別人家事。只聽他說道:“聽聞段小姐可是精通醫理?”
沒想到這人突然之間便轉移了話題,段雲蘇心中一個警醒,說道:“精通說不上,沒見我如今連王爺和趙賀辰的病都沒治好麼?”
姬夙眼光一沉,那王爺已經病入骨髓,哪有這般容易,這趙賀辰的痴傻也不一定是病,又怎麼能那這兩事做比照。不過日子也還早著,他也不必急於一時,在熙國將近八年,再呆多些時日那又如何?
他聞言也不再說話,悠哉地踱著步子,瞧見那安置在牆角的兔子窩,二話不說便走了過去。
只見那兔子的窩居然是個琉璃圓盆,上邊置著柔軟的緞料,還有一層花瓣鋪撒與其上。姬夙一把提起睜著小圓眼的兔子,嘲聲一笑:“好你只畜生,怪不得不願回家了,原來這裡的日子過得這般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