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賀辰早就不滿了,看著娘子和這麼噁心的人說話,真是恨不得一刀把高珵劈死算了。他暗地了咬咬牙,佔有地摟住了段雲蘇:“蘇蘇走,辰兒餓。”
那高珵怎麼可能這麼將人放走了,色心作祟居然一把抓住了段雲蘇的手:“你們這些廢物,還呆站著作甚,將這傻子給我拉開!”
段雲蘇見趙賀辰臉色一寒馬上要爆發了,急忙將手掙開,受驚似地靠在趙賀辰身邊,偷偷伸手安撫了他一下,暗道自己玩大了,待會相公不知要怎麼罰她呢,還是趕緊將此人打發走算了:“公子,家人還在前邊等我……”
原本高珵見段雲蘇方才反應原本不滿著,一聽段雲蘇這麼說,恍然大悟。原來傻子的家人還在,怪不得小美人不敢反抗:“小美人,那咱改日再約?”
這麼個尤物,怎麼都得要弄到手了!
段雲蘇支吾一聲不知說了啥,人已經被趙賀辰牽走了,那高珵留戀地看看美人背影,心中的騷動怎麼都平靜不了。
那一邊,趙賀辰的臉色黑得像鍋底了,段雲蘇小心翼翼地戳了他一下:“相公別生氣。”
“哼。”趙賀辰嘴一癟,將頭側過一邊不理會段雲蘇,一副酸溜溜的表情。
沒想到這時候相公還裝傻,這久違了的表情讓段雲蘇心念一動,忍不住要逗弄一番,可見著趙賀辰眼底幽幽寒光,乾乾一笑還是收回了念頭。她也不管這是在大街之上了,直接抱著他的腰身撒起了嬌:“相公別走,我們站著看好戲。”
怎麼都得把相公哄回來,要不今晚自己就要遭罪了!
前邊的高珵原本繼續走著,打算直接回去覆命算了,安親王一家一個殘一個傻,還是和以前一個樣,有什麼好查的!他埋怨了一下父親想多了,轉身見著身邊店裡那一顆成色極好的黑珍珠,抬腳就進了去。
段雲蘇遠遠地看著那人拿起了一個物事,看陣勢是想要強行搶走了,等他得了手剛出門,走了兩步身子一晃,嘭的一聲直接倒地不起。
“公子!公子怎麼了?趕緊叫大夫!”身邊的侍衛慌亂了,可憐的大夫被直接拖了過來。
高珵躺在地上,除此了臉色發白之外未見半點其他症狀,身上也無傷痕,更不見中毒的跡象。老大夫搖搖頭,看著他手中的那顆黑珍珠道:“公子心脈已停,大概是太過興奮引起的猝死。”
死……死了?侍衛都慌了,這下事兒大了!
街上陸續有人圍了過來,一見是高珵,搖搖頭直接散去了。
街上人來人往各自忙活,誰也沒在意前邊走了的兩人。
“娘子,你真毒。”趙賀辰笑得開懷。
“是相公教導有方。”調戲她也就算了,居然還敢動起了她相公。今日她算是為民除害,不知那遠在京城的高大人是否會被氣得直接炸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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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4 痴情
鴻福樓是平州中的老字號了,三層高的酒樓在當地已是罕見,正對著平湖的位置更是吸引了不少的人過來。平州多富商,來往的商戶大多看上的是平湖中的黑珍珠,只是好東西官府常常是要摻上一腳,有關係能靠上去的,每年收入頗豐。平州的百姓,貧者越來越貧,富者越來越富,這是人人都心照不宣卻又無可奈何的事情。
趙賀辰與段雲蘇兩人上了二樓的包廂,太子與段雲容已經在了裡邊,一見兩人,齊齊放下了手中茶盞。
“辰弟,總算是把你給等來了。”趙桓禛比以前要清減了許多,麥色的面板早已不是當初在宮中那白皙文雅的樣子,軍隊的歷練讓這人更好的隱藏起了自己的脾性。只是看向趙賀辰之時,眼中的關懷依舊是不曾變過。
“路上遇見了條瘋狗,給耽擱了。”見四周並無外人,趙賀辰撩袍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