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怕會迫使安成國的君主,做出玉石共焚的事,不惜毀去製作兵器的秘技,這麼一來,就算陛下取得安成國,也失去了安成國重要的利益價值,此舉不過是勞民傷財,百無一利罷了。」
「啊!我與父皇一心想擴張領土,這點倒是沒想到。我明白了,這就去回復父皇,請他打消出兵的念頭。」說完便匆匆走人。
朱典走後,一雙軟嫩藕臂悄悄圍上諸天日的腰。「夫君,你很累吧?」她小臉貼著他的背,心疼的問。
「秋兒?」
她往前鑽進他的懷裡,望著他些微訝異的雙眸。「這些人老來煩你,煩得你都笑不出來了吧?」她抿著唇,瞧起來煩得笑不出來的人是她。
「你……」他有透露出自己的厭煩嗎?還是她瞧出什麼了?
「別煩,我會讓你笑的,瞧!」她朝他扮了個醜到不行的鬼臉。
諸天日先是微微一愣,接著看她這樣醜化自己,他真笑了,臉上原本僵硬的線條也軟了下來。
這開心果!
「真沒辦法,我家夫君實在太聰明瞭,神得大家都想聽聽你的見解,但這可累壞了我親愛的夫君,怎麼辦?我好捨不得喔!」她擠眉弄眼地伸出手拉了拉他的衣袖。
他的笑容更顯得開懷。「真捨不得?」
「嗯,好捨不得呀。」眉梢都要垂至眼下了。「捨不得到我不得不為夫君做些事。」她又壞笑了起來。
「喔?你為我做了什麼?」他輕睨著她。
「嘻嘻,就是破壞你的形象啊!讓大家不要再相信你的『神力』,唯有如此,你的『工作量』才能減少。」她呵呵笑的說。
他不住眯視起她。小傢伙漸漸看清他的「表情」,猜測出他的內心,並且借著笑鬧轉移他的思緒,讓他適時的忘卻煩躁,這搗蛋鬼,恐怕是世上最窩心的搗蛋鬼了。
一抹發自內心的溫暖笑意在諸天日臉龐上蕩漾開來。
「夫君,你不會責怪我老破壞你的形象吧?」她有點小忐忑的抬眼。
他只是溫溫朗朗地笑望著她,並沒有應聲。
「夫君,你若生氣可要告訴我喔--咦?你的臉為什麼這麼燙手?」小手親暱的捧上他的臉頰時,這才發現他的體溫十分熱燙,蘭禮秋嚇了一跳。
這讓他蹙了眉。「我染風寒了嗎?難怪覺得頭有些沉重。」
「什麼?你病了怎麼不早說!」她登時變了臉,緊張地拉過他的手,二話不說就將他往寢房帶,押上床榻,隨後宣佈神人國師「公休」一日,不再見客,要蘇子兵貼上公告關上大門,讓所有上門「找麻煩」的賓客全吃了閉門羹。
接著,就見到她緊張兮兮地一個時辰內催來大夫兩次,小手一會為他換上濕巾帕,一會餵他用藥,忙上忙下,一刻也不停歇。
諸天日靜靜地任她擺布,嘴角輕揚著,其實他只是受到輕微風寒,壓根不礙事,可見到她緊張的模樣,他就不禁窩心,完全不想阻止她的瞎忙,一個勁地只想享受「賢妻」的照顧。
倏然,小傢伙無預警地吻上他,雙唇突然被佔領,他睜大眼。不會吧,這時候她該不會想……「你--」
「別說話,我想來想去,還是跟你一起生病好了,這樣咱們才能有難同當,做對同命鴛鴦!」她貼著他的唇,說得認真。
他眼神頓時柔了下來,心暖暖的。好個傻呼呼的笨丫頭!
華燈初上,俏皮的人兒只裹著一件絲綢被單出現在書房門口,蘇子兵見狀,立即支退四周奴僕,自己也順便消失。
可這所謂的消失就是退至院落外,堵在出入口處,禁止「閒雜人等」進入。
因為,神人該是神聖不可侵的,若教人得知神人就要遭人「誘jian」,大概會嚇壞人吧。為了護住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