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又調笑了一陣,才穿衣出去。
到了晚上,吃過晚飯,我與三個舅媽在一塊玩了一會兒麻將,推說今天玩得有點累想早點休息,舅媽們忙散了牌局,吩咐廚房做好宵夜,小杏從廚房把四份宵夜用一個大托盤端了出來,先給我一碗,然後對我會心一笑,端起一碗送給了舅媽,我知道,她已經下手了。
吃過宵夜,回到房中休息了一會兒,小杏跑來叫我,說二舅媽、三舅媽都已經睡了,院子裡已經沒有人了。於是,我抱著小杏親了一下,說:「好妹妹,裡謝你,多虧了你。」
「哼,別光嘴上說的好聽,要有實際行動,要謝不是用嘴謝的,是用這個謝的。」小杏說時小手握住了我胯下的那根傲視群雌的大雞芭,輕柔地撫摸、揉捏著。
「呵呵~那好啊,現在我就用這個「射」你,好不好?」說著,我作勢欲脫小杏的褲子。
小杏慌忙攔住了我:「唷~別啦,今天下午你已經在我身上謝過了,就是讓你射,也不能讓你光是在我這裡面射呀,在我這裡射了,怎麼射你舅媽呢?等會兒射她時要是無精可射,那多沒意思呀?別鬧了,快去吧,說不定太太都熬不住了,要是你再不去,她忍不住時,去請別人幫忙,那你不白忙了一場嗎?」
小杏就是這麼可愛,讓我怎能不想多「射射」她呢?我把她壓在床上,撩起她的裙子,拉下她的小內褲,再解開自己的褲釦,掏出大雞芭就了進去,只是速戰速決,不到十分鐘就把她得洩了身,又和她溫存了一會兒,才起身去舅媽處。
到了舅媽居住的東樓,因天氣酷熱她的窗戶沒關,我隔窗望去,只見舅媽裡時似是晚妝初罷,一襲黑色絲綢旗袍裹著豐腴白晰的嬌軀,烏髮捲曲,素顏映雪,越發顯得雍容華貴,樸素端立,似風霜中的秋菊,傲然挺立。
漸漸的,她似乎有點魂不守舍,解開項下的鈕釦,喝了口開水,一會兒坐下,一會兒又在室內來回走動,顯得神情恍惚,雙頰赤紅,眼中流露出饑渴的光芒而坐臥不寧。
我知道時機已到,便隔窗叫道:「舅媽,你睡了沒有?我睡不著覺,想向你借本書看看。」舅媽平時愛看書,房中有個大書架裝滿了書,以前我也常向她借書,所以我這樣說。
「噢,是仲平嗎?等會兒……等會兒我叫陳媽給你送去好了。」
舅媽聽到我的聲音,趕緊扣齊鈕釦,掩住雪白的一半酥胸,遲疑了半天不來開門。如此閉戶不納,我的心都涼了半截,一切計畫都失敗了,但我不甘心,不忍離去。
這時舅媽忽然跑到門邊,欲舉手開門,但又退了回去,如此這般地三番兩次,終於,呀的一聲,門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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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兒,你回來,要什麼書,自己去找,省得讓人送去了不合你的意。」
舅媽是藥性在體內發作了,燒得她慾火難捱,終於開啟了門讓我進去,這樣,事情就成功了一半。
我心中有數,故意裝模做樣地在書架上翻了一陣,拿了本書就往外走:「舅媽,找到了,我走了,明天見。」
「別慌嘛寶貝兒,坐一會嘛!」舅媽嘴唇有點發抖,說話極不自然,內心著急的情形,可想而知。
舅媽失去了往日的威儀,唇邊掛著媚笑,兩眼春波流轉,嬌慵卿懶,欲語還羞,雖然慾火攻心,但又不敢放浪形骸,目光中流露出焦急、乞求的神色。
我上前握住舅媽的手,關懷溫柔地問:「舅媽,你是不是有點不舒服?為什麼臉上這麼紅?」
舅媽被我握住的雙手,像觸電一般抖動著:「嗯,噢,頭像是有點暈。」她像一個撒謊的孩子,聲音小的幾乎聽不見。
我環抱著舅媽的細腰,伸手在她額角上試試溫度,故做驚訝地對她表示親切的關懷:裡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