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防守就會被砍中,沒有辦法,錢雲只好揮動長劍默默的擋著。
而王旭就更不敢停了,在王宮時王旭便試過了,自己連黃權的三招都接不了,這要是砍的慢了,人家騰出手來,只需一劍可能自己就玩完了,第一劍能擋住純屬僥倖,不可能每次都那麼僥倖。
“鐺鐺鐺”一想到後果,王旭砍的更加賣力了,而且還不斷的變換方位,好讓對方應接不暇。
“鐺”古錠刀再一次砍在錢雲的劍上,青銅打造的劍哪裡有古錠刀堅實,經過了無數次的撞擊,劍鋒崩缺,劍身以殘,隨時都有折斷的可能,王旭沒有理會這些,揮刀向前砍下已經成了本能。
但錢雲慌了,如果劍都被砍斷了,那自己拿什麼來擋,豈不是死定了;在又接了王旭幾刀後,王旭的古錠刀再次砍下,但這一次並沒有砍向錢雲的頭部,而是砍向錢雲的手臂。
錢雲決定這一次不再揮劍格擋了,手臂被砍一刀最多就是斷一隻手,絕不會至人於死地,咬了咬牙,錢雲長劍瞬間變換了方位,高舉長劍向下斜劈,如果這下砍中了的話,王旭的頭就該飛了;錢雲臉上極度陰沉:“去死吧”。
“將軍勿憂,孫鈺來也”一聲斷喝好似從天而降。
錢雲抬頭望去,只見遠處一個血人騎著一匹大紅馬向他飛奔而來,血人手持一杆長槍,血紅的鮮血正順著槍尖滴下,戰馬賓士,頸項之上兩個頭顱正前後擺動,錢雲定睛一看,差點沒摔下馬來,兩顆頭顱正是趙覃與錢項。
“噗啊”錢雲分心去看孫鈺,手中長劍竟然停在了空中,古錠刀卻是沒有絲毫的停殆,一刀斬下,錢雲的手臂瞬間與身體分開了,鮮血如噴泉般射出。
王旭瞪大了雙眼,萬萬沒有想到,自己亂砍一氣竟然也能打贏,看著疼痛難忍的錢雲,王旭決定幫他解脫了,古錠刀再次舉起,一刀砍下卯足了王旭全身的勁。“鐺噗”錢雲忍著劇痛單手持劍舉過頭頂,但一隻手的力量怎麼能擋住王旭的全力一擊,再加上古錠刀很是沉重,青銅劍再也承受不住撞擊折成了兩半,古錠刀劈下,錢雲徹底解脫了,含著深深的不甘倒了下去。此時的戰場已經猶如人間煉獄,到處都是殘肢斷臂,血流成河;錢雲的死和孫鈺的出現讓錢家和趙家的私兵徹底沒有了士氣,當孫鈺提槍殺入人群時,錢家的私兵直接轉身就跑,面對這種絕世兇人,哪還有抵抗的勇氣。
當黃權一刀斬下趙崴人頭時,趙家的私兵更是丟下武器四散奔逃;戰場之上官兵們一刀一刀的收割著生命,猶如狼入羊群,沒有任何的抵抗。
不一會,戰場之上已經找不到任何的敵人了,每一個士兵都一身的鮮血,但那都是敵人的,士兵們異常的興奮,臉上浮現出了從未有過的笑容;對於一個士兵來說,沒有什麼能比打了勝仗更讓人高興的了。“哈哈將軍,我們勝了”黃權左手拿著橫刀,右手提著趙崴的頭,露出一排潔白的牙齒,哈哈大笑。
“勝了我們勝了”。
“勝了”,士兵們爆發出了震耳的歡呼聲,充斥著整個山谷,勝了之聲一遍一遍的迴盪。錢雲死了,自己活下來了,大軍勝利了,王旭終於鬆了一口氣,緊繃的神經終於放鬆了下來,王旭只感覺眼前的黃權在不斷的晃悠,漸漸的看不清了,最後徹底暈了過去。
王旭昏迷了兩天,當醒來時大軍正在行進當中,本來黃權是準備等王旭醒來了再行軍的,但孫鈺救人心切,堅持要繼續行軍,黃權拗不過孫鈺,只好行軍了。
王旭睡在馬車上,撐起身來,撥開了馬車的窗簾:“黃權,黃權”。
“將軍,黃權去後方巡視了,我在這,你有什麼吩咐?”孫鈺在後聽見王旭呼喊,立刻打馬上前。
“孫鈺”王旭不知道該說什麼好了,不聽命令擅自出戰,聽見鳴金也不退,要是不給他點懲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