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往後我不在你身邊了,你要學會照顧自己,你現在當教練了,責任更重大,脾氣收斂點,遇到什麼事情不要太莽撞,實在有什麼解決不了的,你可以來找小曹商量,我關照過他,他會盡力幫你的。”
小秀哼氣,“你交代遺言啊?”
“你就答應我嘛,我走也走得安心。”鄭煊難得用上了撒嬌似的語氣。
“你倒是安心了,我呢?”
鄭煊壓下幾乎竄出口的笑意,悶頭喝了口酒,“你會想我麼?哪怕偶爾不經意的想想,想到地球的那一邊還有一個曾經傻傻愛著你的我。”
小秀打了個激靈,鄭煊暗驚——不好,酸了。
“曾經?只是曾經?現在呢?”估計酒勁兒上來了,小秀開始和稀泥,自己都控制不了自己說什麼,這話太曖昧,放過去打死她也說不出來。
鄭煊卻完全假戲真做,伸手拂她嫣紅的臉蛋,磁啞的沉道:“不但現在,未來,我的心不變。”
迷人啊,這麼完美優秀的男人對自己說了象徵一輩子承諾的話,試問哪個女人頂得住?不管她是否喝醉,神智是否清醒;不管真正讓她醉的是酒亦或是他的語言。
鄭煊拿開她手裡的酒杯,欺身上來柔情萬千的吻上她的唇,兩人均發出滿足的讚歎聲,他不失時機的挑開她的唇齒,深入、探索,勾動她的笨拙又不知掩飾的渴望。
呃,B計劃……成功。
傍上她。
依舊是技術活。
前兩場仗打得精彩漂亮,鄭煊燃起了熊熊奪勝的鬥志。何威總結過,只要他願意,以他的能力、技巧而且又不怕麻煩有耐心的話,什麼樣的女人淪落到他手裡,基本是豎著進來橫著出去。
這會兒小秀是橫著進來的,被鄭煊搬到床上,一陣耳鬢廝磨,衣衫漸褪,兩人盤根錯節糾纏得難捨難分,她是抱著死到臨頭與他共赴世界末日的心態,而他想得則複雜得多,任務艱鉅得多,一邊要顧全她是第一次要儘量把痛楚減少到最低值,一邊要尋思飯煮透煮熟後怎麼善後,該叫他阿姨上門提親呢?還是乾脆把他爹拱出來,借他如虹的氣勢徹底毀滅所有還想頑抗的反動力量?
“唔……妖、妖精……什麼東西?”硬硬的抵著她怪難受的,小秀有片刻的清明,忙不迭的推他。
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的鄭煊大汗淋漓,摸索著彼此,胡亂的回答:“我弟弟。”
“鄭炻?”
咬牙切齒ing……
“鄭小煊。”
“誰?”他們老鄭傢什麼時候冒出了這一號人物啦?
懶得再廢話,鄭煊沉腰一挺,小秀痛叫:“哇啊啊……”
他圈緊她的腰,命令:“別動!”
小秀瞠大眼睛瞬間明白了,“你!死妖精!你忽悠我!給我死出來!”
“晚了。”憋了一夜,他終於露出真面目,笑得極其陰險。
“厚……你個色 欲 燻心的傢伙,這是別人家,別人的床呀!”
“乖,要你喜歡,做完我們馬上回我家去,再做一次補償你損失。”
“這不是重點!”
“不然,車上?”
“姓鄭的,你要不要臉呀?”
“女人,你話太多了。”
“啊……”
這是尾聲
【完結篇Part5】
小秀失神的瞪著鄭煊把染血的床單扯掉,抽了口氣,兩手捂臉縮成了一團,完了毀了死了,今後她有何面目去面對小曹啊?
鄭煊一直噙著笑,身心那是十分舒暢,要不是顧慮某人臉皮薄,他差點吹口哨哼小曲兒,瞟了瞟披著一頭直溜長髮蹲在沙發上的小秀,他不禁回味起她的發搭在他臂上的感覺,真如曾經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