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也沒見過塔吉克族女人,就塔吉克族這個詞,其實要不是看過《冰山上的來客》,也覺得陌生的很。
小冷說,他姐夫飈旗哥新開的白天鵝舞廳缺幫手,小冷叫我帶人過去。那個舞廳開在師範學院附近,離正街汽車站不遠,地勢雖說不是很好,但潛力無限。
啥叫潛力無限?小叮噹說,是不是可以泡師範的女學生呀!
靠!二渣子說,媽的,小叮噹。老子咋覺得你丫最近賊淫賊淫的啊!
也不是啊!小叮噹隨口說,最近不是老一柱擎天嗎?也怪,原來真不一柱擎天,這段時間不知咋就一柱擎天了。
一眾混混子淫笑,二渣子煽了小叮噹一後腦勺說,那個潛力無限說的是掙錢的機會,小冷說了他姐夫不願總和程天陽攪合在一起,這個場子是飈旗哥的獨家經營,去是不去,大夥兒拿主意吧!
二渣子一夥都是些腦經缺項的,真要說拿主意,反倒是一個沒主意了。
小叮噹抬扛是把好手,其實他最沒主見。依順雖說好點,但依順不大氣,有個瞻前顧後的毛病。
二渣子搖頭,內心裡更堅定了想法,二渣子明白,依然如此混結果就是悽慘,沒腦子比啥都可怕啊!
這一冷場,真有點尬。
幸好二渣子一夥裡還有那麼個火性大的小弟,就是小叮噹那晚中槍說道二渣子和依順兩人的那個小弟。小弟名叫範琿,這個名字極不上道,叫偏門了,就成犯渾了。
犯渾人如其名,火性上來了,眼裡就沒大哥二哥,都成了王八羔子了。
犯渾說,不是我說道,咱現在都混成啥樣子了。媽的,這還要想嗎?想啥也白搭,咱能選擇嗎?
小叮噹不高興了說,咋不能選擇了?靠,媽的,哥不正考慮嗎?
犯渾想也不想的說,考慮個幾巴,能選擇咱只有一條道好選擇,不用混了,都回家做四好青年算了。
小叮噹聽著就要翻臉,之所以沒翻臉是他看見了二渣子的表情,二渣子很欣賞的看著犯渾,二渣子說,犯渾說的沒錯,要不回家做四好青年,要不就跟了小冷。楊老四不咋地,但不代表小冷不行。這事沒反對的就這麼定了,咱們明天就上白天鵝舞廳。
小叮噹依然愛抬槓的說,你是大哥,自然說啥是啥,白天鵝就白天鵝,媽的,四好青年我可做不來。
門前的燈光明亮,嶄新的門楣,幾個金漆的鎏金字在燈影裡光亮閃閃。
這是一幢四層的樓,年代不算久遠,一片螢紅懸掛在二樓的窗前,幾個字隨著燈光的走動,宛如走馬燈似的,迴圈反覆,永不歇止。
小冷和凌風在螢紅下,兩個人都是車軲轆似的身材,小冷弱矮,天生一副不愛笑的面龐,眉中橫紋,平添了幾分惡相。
凌風好些,白襯衫草綠色的軍褲,凌風也是張輕易不帶笑的臉。
凌風八三年初透過關係當的兵,那年的兵都是邊防兵,凌風去了新疆,凌風的二叔說,遠點好,苦點更好,小風要在不吃點苦頭,就毀了。
其實,凌風不願當兵,他一個社會青年,沒硬實的門路,根本當不了兵。
但凌風的二叔就做到了,他二叔在副食品公司當個副科級,比芝麻粒還小的一個官。
這就得說蛇有蛇道,官有官路。芝麻粒大官的凌風二叔不知走的那條道攀上了市公安局局長程清遠這棵大樹,凌風一路順風的當了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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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橫空的鳳小1
凌風的兵沒有當好,把一味使力的二叔氣得好懸沒吐出血來,至從凌風被遣送回來後,他二叔一次沒登過凌風家的門。
凌風二叔說,老大家的那個妖蛾子我是不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