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嗎?那你看這個詞是不適合你,女強人。”
“呵,我倒覺得這詞適合你,有商業巨頭的氣派。”
“哈,謝謝誇獎,那麼女強人這個詞我拿走了,就給你這個詞彙吧,腹黑女。”
“腹黑?這詞也是在說你呢吧,01事件。”
“只好這個詞了,你應該沒的說。”
“你說出來聽聽,我拭耳以待。”詩小文嘴上這樣講,右手食指卻在那裡划水,她可沒指望烏爾德能說出什麼令她滿意的詞彙。
“黑長直。”
“呃。。。”
“這次看你怎麼反駁,這裡的黑長直,除了你,就只有端木蕊了,但他是男孩子。”
“我認了,就這個詞吧。”實際上,不是因為頭髮只有端木才讓她同意這個詞彙的,還有就是。。。他的原因。
在小文低下頭思考的時候,大姐伸過來右手,悄悄地繞過她的背後,準備在她的胸部擰一把!
啪!詩小文準確無誤的逮住了烏爾德的右手手腕,她的臉上出現了勝利的笑容。
“啊,好痛啊!”
媼蘭姬她們那邊的叫聲,讓詩小文習慣性的,被好奇心快速吸引過去,但大姐可不這樣。
“啊!不要摸了啊!”
果然,小文最終還是打了敗仗。
鬆開手的大姐,臉上一片的壞笑,左手手指還互相搓揉著,念念不忘的表達著對那一出必殺技的滿足。
“哈,其實**女這個詞來形容你也不不錯。”
“免了吧,我可不想被人當作胸大無腦。”
“要是男人可不會這樣想,他們,”大姐的語速慢了下來,而小文也順頭看過去,等待著烏爾德的答案,“他們會說你是奶牛的。。。”
“額,奶牛?這樣說的男人,還真欠揍啊。”
“是啊,欠揍,不過我下手重了些。”大姐把早就收回來的右手,沉入水面,然後像白骨爪一樣,將手掌上方的水,攥成射向兩放的小水柱。
“你丈夫說的嗎。。。”詩小文只是猜測。
“猜的很準,就是他說的,我們離婚的前些日子,他這樣說我了。說我太軟弱,說我有一身本事都在浪費,連帶孩子都不會。然後就說我像個奶牛。”烏爾德的敘述,讓旁邊的三個人安靜下來,去聽她的回憶,“那些日子,我的職位被我的妹妹取代了,我想著沒事幹的自己就回家帶孩子。但我根本不會帶小孩,見到小孩哭,我很煩很煩,然後我就打了自己的孩子,他那會才剛幾歲。雖然我沒使勁。但。。。被我丈夫看見了。”
“所以,他才和你離婚?”
“不,是我主動提出的。那些日子我們都在吵架,就連做那事情,也莫名的變成了吵架的話題。後來,我就讓他帶孩子,也因為身後的妹妹還在對我施壓。我不想拖累他們,就和他離婚了。”
烏爾德的表情有些勉強,她勉強的保持著笑容,但訴說著這樣令人覺得無奈的回憶,會讓其他的人感覺到很悲傷。
“你做了一個母親該做的事情,我相信你的孩子長大了。知道這件事情,他會站在你那邊的。”
“不,不用那樣。”
“誒?”
“作為一個母親。我要把我的家庭奪回來,不管現在他給沒給孩子找後媽,我都要把屬於自己的東西拿回來,不惜一切代價!我要拿回我的家庭,我要親我的孩子。我要愛我的男人,再讓我妹清醒一下!我要讓我那個只知道用身體騙取信任的婊子妹妹。知道什麼叫做一個女人該做的事情。”
“你妹妹用身體騙取信任?”
“這樣說只不過是抬舉她,不知道傻丫頭被誰騙的上了床,還把公司的錢開心的為別人灑滿天。我可不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