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點上。
“這是安神香料,姐姐今晚不可能自行入睡的,只有點上這種香料,她才可以入睡。雷老爺,為了不再刺激姐姐,我建議你這兩天不要在姐姐清醒的狀態下出現在她的面前。”
雷振遠點點到。現在,為了能夠讓如月早早恢復健康,叫他做什麼都行。
周玉卿乘坐的馬車離開了雷府,擺脫了大夫的身份,周玉卿想起如月的慘狀,忍不住悲傷,壓抑地哭泣。
在玉馨院裡,雷振遠凝視昏睡過去了的如月,心如刀絞般的痛。自己總是在無意中傷害到她。難道自己這個天生的克妻命,註定不能與夫人長相廝守?
雷振遠粗糙的臉緊貼在如月的臉頰,悔恨的淚水溢位眼眶,用沙啞的聲音低語:“對不起,我真的是無意要傷害你的。夫人,我真的沒有想過,要這樣折磨你。夫人,相信我。”
049。刻意安排
o49。刻意安排
玉馨院的房間裡。
如月注視五六步遠豎起的屏風。她不能看清屏風後的李靖宇,只能看到一個隱約的身影站立在屏風後,只能聽到李靖宇低沉的男低音。經過昨天的地牢恐怖事件後,李靖宇低沉的男低音在如月聽來,是更加的親切、富有吸引力。
“我沒有想到你變得這樣膽小了。想起在周家村時,你膽子大得很,整天爬到大榕樹上去看窩中的小鳥。在梯子上摔下來幾次,都沒有把你嚇倒,仍舊要爬上去看剛剛出殼的小鳥。”李靖宇凝視坐在床上的人,猜測她此時此刻的神色,話語中帶有微微地取笑。此時的李靖宇,竭力忘卻自己在雷府中只是一個身份低微的家丁。
只有與如月單獨在一起時,李靖宇才真正感覺到,他是如月的一個親人,一位摯友。
雷振遠坐在李靖宇身後的椅子上,聽到李靖宇親暱的話語,心中有些不自在,臉上不動聲色。
站在床邊的周媽望向如月,接過話茬兒說:“是呀。當時我和老頭子私自嘀咕過幾次,雪兒不像是一位小姐,更像是一個好動的小子。哪裡有一個年輕小姐整天爬到樹上去的。活潑過頭了。”
“你們當時是那樣想的?”如月吃驚地看看周媽,望望屏風後隱約可見的身影,有些不好意思。回想起在周家村時最初的生活,如月整天面對的是李靖宇一家人,能夠與如月做伴的只有李靖宇,如月整天支使著李靖宇幹這個做那個的。
如月不好意思地支吾其詞:“整天無所事事,除了看小鳥,還能幹什麼。再說我過去從來沒有見到過剛剛出殼的小鳥。”
屏風後的雷振遠聽到這裡,回想起有一次無意中碰到如月爬梯看鳥窩的情景,啞然偷笑。
雷磊軒的好奇心被激了,緊盯住如月追問:“母親,那裡有很多小鳥?”
如月依靠在床欄上,望向某個遙遠的地方,神往地說:“對,大榕樹上到處都是小鳥,樹杈間有很多鳥窩。一天到晚都有小鳥在枝頭上吱吱喳喳地鳴叫,在大樹下往上看,時常看到大鳥叼蟲子回來喂小鳥。”
那種單純而快樂的生活,已經成為過去了。
周玉卿微笑著坐在床邊的椅子上,目光的佘波不時在如月的臉上晃過。
“這樣多的小鳥,一定叫得很動聽。”雷磊軒神往地說,他偶爾會看到小鳥飛來怡湘院的竹林中,但是都是匆匆地來,又匆匆地飛走了。
如月回憶起過去的生活,愉悅地說:“靖宇哥學小鳥叫,能以假亂真。”
“我從來沒有聽到過,李靖宇來一下。讓我們也開開眼界。”周玉卿適時地慫恿,好像她童心未泯,對於人學小鳥叫十分地感興趣。
雷磊軒到底是小孩子,一聽到學小鳥叫就興奮起來,馬上隨聲附和:“對對,學給我們聽聽。我從來沒有聽到過。”早知道李靖宇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