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這樣的,我跟他在一起說話、做事,都沒有什麼,可是他要更近一步親近我時,我就覺得很反感,好像是很噁心的事。”凌姑認真地說。
“我覺得你還是跟他說清楚,把你的感覺說出來,讓他明白你的真實感受。”如月輕輕地說。
012。將錯就錯
o12。將錯就錯
鴻運布莊的小廳子裡。
如月手捧帳本。專心致志地看著,暗暗合計帳本上的數目。從帳本上看,沒有什麼紕漏,如月又細問鴻運布莊今年的經營狀況,站在一邊的掌櫃都能對答如流。
如月滿意地合上帳本,叫掌櫃的將幾個帳本打成一個包袱,如月要帶回去細看。
“東家,這是鴻運布莊今年的收益,請過目。”鴻運布莊的掌櫃將一大疊銀票放在如月眼前,畢恭畢敬的。掌櫃的不敢小瞧了這位年輕美貌的東家,除了她的身後有可怕的雷老虎之外,在剛才看帳本和問話中,如月的精細和精明讓人不敢藐視。
如月看清銀票的數目跟帳本上的相符,收起銀票放入懷中。
鴻運布莊生意穩步展,卻難以讓如月滿意。如月剛剛查訪過清州城有名的布莊,知道鴻運布莊目前只是佔據了地利,除此之外就沒有優勢了。如月現清州城幾間布莊裡的布匹顏色都過於單調,不過是紅、黃、綠、藍等十幾種顏色,這讓如月想起了現代生活中色彩斑斕的衣服。社會不同,人們染布的方法不一樣,但是同樣的顏料。是可以根據不同的比例,調出不同的色彩來。
如月希望自己的布莊中,布匹的色彩是豐富多彩的。如月需要有自己的染布作坊,出售自己染出的布匹。
“掌櫃,你派人外出打聽,看清州城中是否有染布作坊轉讓。我們要儘快有自己的染布作坊。”如月目視掌櫃,平靜中透出堅毅。
社會不同,人愛美的本性是相同的。如月堅信如果能夠染出絢麗多彩的布匹,一定會受到人們的喜愛。現在已經進入了冬季,要是在過年之前能夠染出色彩斑斕的布匹,生意一定會紅火。
掌櫃的答應了,並向如月談論起過去向鴻運布莊供貨的兩個染布作坊的運作情況。如月留心聽著,吩咐掌櫃留意白色布匹的收購動向。
過去總是忙於策劃逃跑,現在安心留在雷振遠的身邊,如月的精力開始放到這間幾乎被她遺忘的布莊上。
如月正和掌櫃的談論布莊生意的事,忽然聽到外面傳來了吵鬧聲。如月和掌櫃停止說話,靜聽外面的動靜,有越吵越激烈的趨向。
如月和掌櫃向外走,去看個究竟。
司徒公子正站在凌姑跟前,漲紅了臉。李靖宇不熟悉司徒公子,站立在凌姑身邊警惕地觀望,保持沉默。
李靖宇想盡量不捲入是非中,可是非偏要找上門來。
“我說呢,過去你一門心思地要跟我完婚,現在突然變卦了,原來是身邊有了個小子。我再三邀請你出來走走,你死活不敢。總推說沒有空閒。現在卻跟這個小子悠閒自在地逛街。”司徒公子羞惱的模樣,很像是現了嬌妻紅杏出牆。
凌姑不為所動,冷冷地看粗紅了脖子的司徒公子,平靜地問:“司徒公子,我跟誰逛街用得著經你同意嗎?你管得太寬了。”
凌姑的冷漠叫司徒公子更加惱火。
如月看出來了,是司徒公子看到凌姑跟李靖宇單獨在布莊中,誤以為兩個人在風花雪月談情說愛,打翻了醋罈子。凌姑昨天夜晚在如月的勸說下,再次向司徒公子說明兩個人在一起不合適,司徒公子還是放不開。
過去,司徒公子曾死活不願意迎娶凌姑;現在凌姑放開了,司徒公子又纏上了。
司徒公子說不過凌姑,他走到李靖宇跟前,認得李靖宇是雷府的護院,不屑的目光在李靖宇身體上來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