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南楓臉頰有些微微泛紅,心中冷哼了一聲,辯解道:&ldo;誰等不及了,我這是怕你辛辛苦苦做了幾個月,臨了沒臉送出手,那不是白瞎了那麼多功夫。&rdo;
阿涅利笑了一下,側著臉看著溫柔的看著身邊的愛人,覺得他插科打諢的樣子可愛的很,唔,怎麼說呢,有點兒像是家裡頭那幾隻奶兇奶兇的小貓咪。
靳南楓這是不知道這傢伙心中所想,要是知道的話,肯定要讓他認識一下什麼叫做奶兇,什麼叫做真兇,這會兒他樂滋滋的看了看手串,誇了一句:&ldo;做的不錯,我很喜歡。&rdo;
比起靳南楓的那塊竹配來,這串手串只能說是返璞歸真,但靳南楓越開越喜歡,忽然舉起來親了一口,樂滋滋的說道:&ldo;帶著還挺涼快的,正好夏天快到了,特別適合。&rdo;
這就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了,情人送的東西也成了大寶貝,就跟阿涅利天天帶著那塊紫竹玉佩,每天睡覺前還得拿出來用真絲手帕擦拭一遍的一樣。
阿涅利也覺得特別高興,兩人手指交纏的往山下走,一邊看看果園的狀況,路過桃子園的時候,靳南楓還特別得意的指著一大片的桃樹林說道:&ldo;看到沒有,這是朕為你打下的蟠桃園,再過一個月就隨便你怎麼吃,敞開了吃。&rdo;
阿涅利噗嗤一笑,覺得靳南楓隨口就胡謅的架勢特別好玩,忍不住伸手捏了捏他的臉頰,說道:&ldo;我要說謝主隆恩嗎?&rdo;
靳南楓拍開他的手,沒好氣的說道:&ldo;別動手動腳,這可是大不敬的罪名,到時候給你拖出去打二十大板,你就哭都來不及了,求饒都不帶原諒的。&rdo;
阿涅利忽然低頭在他耳邊親了一口,一本正經的說道:&ldo;那我可以求情一下,打的時候能在床上打嗎,隨便你怎麼打,越大力越好。&rdo;
靳南楓忍不住瞪了他一眼,沒好氣的說道:&ldo;要臉嗎你,以前那個端方的阿涅利先生呢,現在滿口黃腔的到底是誰,你學壞了。&rdo;
對此阿涅利覺得很正確,還說道:&ldo;對,大約就是跟你學壞的。中國不是有一句古話,叫什麼,近朱者赤,近墨者黑。&rdo;
靳南楓不樂意了,就問道:&ldo;你怎麼不說以前就是悶騷,現在被激發了本性。&rdo;
說著說著,兩人就在桃樹林裡頭親了一口,親完了,氣息都變得不平穩起來,靳南楓生怕自己一個忍耐不住來一個野外拓展,連忙拉著人往外走,一邊走一邊叉開話題:&ldo;品牌的事情處理的怎麼樣了,最近也忘記這事兒了。&rdo;
阿涅利的工作能力是毋庸置疑的,笑著幫他擦去嘴角的浸漬,說道:&ldo;手續都齊全了,商標也註冊了,定製好的包裝最近就能送到,等下一批水果出產就能用上。&rdo;
靳南楓滿意的點了點頭,笑著調戲了一句:&ldo;有你這樣的員工,我就放心了,以後我的全部家當就交給你了,要是虧了,咱就只能吃糠喝稀了。&rdo;
阿涅利又笑了起來,再次開口聲音裡頭卻帶著無比的自信:&ldo;從十二歲開始做生意開始,我還從來沒有做過虧本的買賣。&rdo;
靳南楓斜著眼睛看他,反問道:&ldo;你確定?一次都沒有?&rdo;
阿涅利思考了一下,十分謙虛的說道:&ldo;買教訓的也有,但傷筋動骨的確實是一次都沒有,我父親曾經評價過,我全部的天賦可能都在做生意上。&rdo;
靳南楓有些嫉妒了,琢磨了一下十二歲的時候他還天怒人怨的,沉浸在父親早逝,母親遠走的沉痛之中,別說做生意了,連靳爺爺靳奶奶都不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