問了這話。
“別胡說,她是西菱國人,本宮是浮花國人,就算本宮同意了,母皇和父後也不一定會同意。我欣賞的是這女子不俗的琴藝,不論曲調還是琴技當真一絕,比那東楚國的霞凝郡主更甚一籌。”他說完,讚許的扭頭看了看白府的方向。
“這不是楚兄嗎?你此刻如何會出現在這相府附近?”千澤明月本來今晚要去見白惜染的,卻不料在這半道上碰到了浮花國七皇子楚雲崢,這不,他停了下來和楚雲崢說話。
“千澤兄,我都戴了面具了,也就你能認出我,呵呵,好一雙利眼……好久不見,上回我的腿疾多虧你給治好了,不然還真無法這麼快出門來遊山玩水呢。”他淡淡一笑道。
“這樣吧,相請不如偶遇,我們一起去我的風雨樓喝一杯吧,我做東。”千澤明月熱情的邀請道。
“千澤兄雅興,雲崢榮幸之至。”楚雲崢淡淡一笑,只是臉上依舊帶著那張平凡的人一皮面具。
……
九月二十日將近午膳時分,相府清風院。
“祖母,怎麼辦嘛?楊家公子真的跟著楊老太太來提親了,嗚嗚,祖母,惜舞不要嫁給那個楊笙邇,祖母,祖母,祖母,惜舞不要嫁……”白惜舞哭哭啼啼的靠近白老太太的身邊,一把眼淚一把鼻涕的說道。
“心肝兒,寶貝惜舞,甭哭了,祖母給你想法子就是了。”白老太太被白惜舞哭的心煩意亂。
“祖母……祖母……你可一定要為惜舞做主啊!嗚嗚……”白惜舞撒嬌的又喚道。
“娘,你應該清楚那楊家公子可是個浪蕩公子哥兒,吃喝嫖賭,樣樣精通,咱們惜舞如果嫁過去,那是往火坑裡跳啊,嗚嗚……”曹娉婷一臉哭腔的說道。
“此事還真的棘手……哎……容我想想法子……”白老太太看到白惜舞哭的梨花帶雨的小臉,被她哭的心都碎了,這白惜舞可是她捧在掌心的明珠啊,其實吧,白老太太自然是不希望她往楊家那個火坑裡跳的。
“娘,你看,不如……”曹娉婷看到白老太太焦急的模樣,頓時唇角揚起一抹陰冷的笑容。
“娉婷,你的意思是?”白老太太見她這麼說,心道,莫非她這兒媳有什麼好主意?
“娘,我……我……這主意有點兒大逆不道,我……我……我不敢說……”曹娉婷假意委屈,不好意思的樣子。
“都到這個節骨眼上了,你還藏著掖著做什麼?當斷不斷反受其亂!哼!”白老太太恨恨的瞪了曹娉婷一眼。
“娘……我們這樣……這樣……這樣……”曹娉婷示意白惜舞告退,然後她見四下無人後,她適才輕輕的靠近白老太太的耳邊說了一條毒計。
“如果這事兒真發生了,你孃家大嫂那兒不太好交代啊!”白老太太特地將曹家給抬了出來。
“我曹家乃名門望族,如何能娶身份不明的野種庶女入門,這是我前幾日去我孃家,聽我娘說的,如今宸兒正被我娘給禁足了呢。”不然,她怎能想這麼一條妙計出來,既能讓曹老太太不發愁,也能讓惜舞不用嫁去楊家,又能打擊那個小賤人,簡直是一舉三得。
白老太太在聽到她說野種庶女幾字後,她的眉頭蹙了蹙,臉色很不好。
“娘,我……我不是故意這麼說的,對了,我剛才提的這事兒,你看成嗎?”曹娉婷見白老太太臉色不悅,慌忙解釋道。
“這事兒最好行事小心些,還有,惜舞那孩子,你讓人看著點,這兩個月就安心的呆在府裡頭,千金茶會之類的閨秀聚會就別出席了。”白老太太嚴肅著一張老臉,細細交代道。
兩人適才說完,清風院屋簷上一抹藕荷色纖細人影飛快的離開了,方向直奔竹院。
竹院白惜染書房。
“夏兒,你說什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