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你們什麼意思!”
突然外面傳來了嘈雜的吵鬧。
萌黃皺起眉頭,恭彌平素是最討厭吵鬧的,可是,這個聲音好耳熟啊。
好像是……父上大人!
“!”萌黃驚悚了一下,衣服都沒有整理好就衝了出去。
“可惡啊!你們這個行為叫強搶民女懂不懂!”
“阿娜答,你冷靜一點!”
“居然,居然什麼‘新婚之夜不能被打擾’所以把我們隔離起來了!這算什麼!”
“……阿娜答你只是對這一點懷恨在心而已吧。”
“哼!什麼風紀財團,仗著自己有錢就可以直接逼婚嗎!”
萌黃剛到門口,就聽到自己父親的大嗓門,而且似乎有點越說越過分了。
“爸爸!”用力的拉開門,儀容還沒有整理好的少女就突兀的出現在了會客室。
“咳!”幫著自家上司好言好語的勸著老丈人的草壁,在看到萌黃的時候臉紅了一下,尷尬的咳了一聲,禮貌的轉過頭去。
一直沒有出過聲,難得好脾氣的只是靜坐在那裡,等面前的中年男人發完牢騷的雲雀鳳眸眯了一下,滿臉的不滿。
一乘寺家的媽媽在看到自家女兒不整的衣衫,和□的肌膚上斑駁的吻痕的時候,莫名的臉紅了,兩手捂著臉頰完全陷入了粉紅色的害羞少女氛圍中了。
而剛剛正指著雲雀大嚷的一乘寺家爸爸整個人僵硬了。
會客室裡面陷入了詭異的沉默幾秒,然後英勇的一乘寺爸爸再次發飆了。
“雲雀恭彌你這個禽獸,居然把我純潔可愛的女兒給,給……”
“唉?”萌黃疑惑的眨眼,還沒有反應過來,便被自家怒氣衝關加老淚縱橫的父上大人給拽遠了。
“走,我們回家,乖女兒你受委屈了!”
“哈?”
“啊哈哈,阿娜答他只是一時不能接受可愛的女兒已經不是自己的這件事情啦~”一乘寺媽媽搖著手對著雲雀和草壁笑笑。
“阿娜答,等等我。”
然後某中年婦女也追隨著自家老公和女兒的腳步而去。
“恭,恭先生。”被留下來的草壁突然覺得會議室一陣冷風捲過,好不淒涼。
高大的青年僵著身子,緩緩的將腦袋轉向自家上司,心裡對於雲雀家的老丈人佩服無比,竟然真的有人敢對著恭先生大嚷大叫,還把夫人給搶走了。
最關鍵的是,恭先生縱容了這樣的事情。
“哼。”黑髮青年扭頭,沒有理自己的副手。
默默站起來,掏出浮萍拐,泛著冷光的兩根柺子就和青年身上的煞氣一樣,讓人不寒而慄。
——暫時就縱容這一次,絕無下次了。
青年安靜的從會客室走出去,也帶走了那份壓抑。
草壁看著自家上司的背影,腦子裡突然冒出一個驚悚的想法。
恭先生他該不會是怕夫人面對自己的父親和自己的丈夫時太為難了,才會允許那個男人放肆的把?
青年不知道的是,儘管是猜測,但是其實已經離真相□不離十了。
那邊被自家父親綁走的萌黃暫且不提。
這一邊,遠在彭格列基地的沢田綱吉,在得知了自己的雲守那非同一般的行動力之後呆愣了良久。
然後,reborn在會議上順理成章的提出了集體回日本恭賀新人的計劃。
行動力完全不遜於雲雀的reborn在說完這句話的時候,連直升飛機和賀禮都給準備好了。
把自己那個火候還不夠的廢柴徒弟踹進飛機,reborn的眼角劃過一抹銳利光。
等沢田綱吉一行人到達了雲雀恭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