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輕衍嗤笑道:“有什麼不能用?那佛門功夫是我辛辛苦苦練出來;又不是我佛賜予的。我從來沒把佛法掛在嘴上;倒是你;一直以空門中人自詡;不也是妄動嗔怒?你自己心態失衡;落了下乘;總不能怪我。”
本空道:“金剛怒目縱然佛門;若欲妖邪;也要奮身降魔;此為護法。”
方輕衍冷笑道:“那你倒是護啊;比魔高;才叫降魔;還不如魔;那叫魔降。”
灰衣人笑道:“哈哈哈;說得好。本源師弟;你武功也勝過他;辯理也勝過他;不用動手;就把他活活氣死。你們——”他轉頭看向龔椴;“藉著出手的機會;送這叛徒偷襲我師弟;這下子偷雞不成蝕把米了吧?”
龔椴氣的不輕;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他說著又是一彈指;一道指風飛出;再次射向本空。他是為了自保;一定要先殺本空了。眼見本空倒在地上;氣若游絲;本也難活;誰補最後一下也沒區別。
突然;本空身子好像被一隻大手一拽;憑空橫移三尺;那指風登時打空;直奔著方輕衍而去。方輕衍忙猛地一閃身;指風擦著臉頰過去;就聽嗤的一聲;在他白皙的頰上擦出一道血口子;鮮血四濺。
孟帥吃了一驚;立刻轉頭看向一個方向。其他人也同時看向那邊;閃過同一個念頭——那邊有人來了
只見空曠的大荒戰場上;緩緩走來三個人;一個穿青;一個穿黃;一個穿紅。紅色大紅;黃色金黃;顏色十分顯眼;這三個男人穿著;竟也不顯得突兀。
孟帥幾個人還罷了;灰衣人和龔椴同時變色;道:“三靈殿?”
孟帥突然恍然;他就說看得有些眼熟;那個穿紅衣的;一身衣服鮮豔的如同火焰燃燒;和當初見過的陳前的師父穿著有**分相似;不過料子上差了一兩分。原來他們是一個單位的;那紅衣想必是煉丹;另外兩個就是封印和馴丨獸了。
三人緩緩走來;步伐頻率相似;不疾不徐;竟有一種特殊的美感。最前方那紅衣人一抬手;本空的身體浮著移動過去;被他提在手中。
龔椴愣了一下;驚道:“好啊;原來他是去投奔你們的”
灰衣人也反應過來了;神色複雜的看向三人;道:“真的是你們;你們為什麼?”
紅衣人檢看了本空的身體;將一枚丹藥塞在他口中;抬頭看向眾人;先看了龔椴;又看了方輕衍;冷冷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們的人也有人敢動?”
龔椴心中一寒;道:“你們不是不收人麼?為什麼收了他?”
紅衣人冷冷道:“我三靈殿不收庸才;只收天才。只有真正的天才;才能加入我們。”
灰衣人皺眉道:“他是天才?不;你們的天才不是指那三種職業的天才麼?他沒有那方面的才能啊。”
紅衣人橫了一眼;道:“他的天才;豈是你們能知道的。”說完;他又瞪了幾人一眼;道;“罷了。今日是沒有言在先;若現在打殺了你們;算是不教而誅。這番放過你們;下不為例。我們的人不多;但是每一個都珍貴;誰要是敢動任何一個;就等著死無葬身之地。”
眾人皆噤聲;孟帥心道:吹什麼大氣;還放過你們;分明就是打不過好麼?三個人是十多個人;裝逼夠用了;打架差得遠呢;無非仗著三靈殿的名頭;讓人家不敢動你罷了。
想到這一點的;當然不止孟帥一個人;但還真就沒人敢動手。方輕衍擦於了臉上的血;目光掃過了本空的身體;籠罩了一層陰翳。
三人嚇住了眾人;便轉身要走;臨走之前;紅衣人突然轉過身;道:“對了;我們一共約定了兩個新人;這算一個;還有一個遲遲不到;是不是給你們殺了?”
灰衣人道:“沒有——什麼人?”
紅衣人道:“我丹火殿的長老親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