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況自己也不值得他撒謊。
其實按照孟帥識時務的性格,這句話本不該問,被人援手之後反而詰問,以怨報德且不說,倘若真是這個白人做的,問出口就是給自己和鍾少軒增加危險。
但不是什麼時候都能完全冷靜的判斷得失的。這句話不間,孟帥實在不能安心,別說別的,倘若果然白人就是敵人,剛剛那張藥方必有古怪,孟帥可不敢冒險。
那白人否認,孟帥心放下一半,但另外一半依舊懸著。
當下他再i行禮,道:“晚輩失禮了,前輩恕罪。”
那白少口司道:“何出此言
孟帥一怔,道:“什麼?您問我為什麼陪罪?”
那白人搖頭,孟帥略一思索,道:“您間剛才為什麼問您我哥哥的事。”
那白人沒說話,孟帥按照經驗判斷,就是自己說對了,心中暗道。你真是金口玉言,多聽一個字簡直比母豬上樹還難,也就是我,換了一個不愛說話,你們兩相對無言,一天就過去了。
遲疑了一下。孟帥如實解釋道:心我只是覺得。您出現在這裡。和我現兄長受傷躺在雷地裡。時間是有點巧合了
不是有點巧侖,是太巧合了。
剛剛那丫鬟說了,這白人是一大早來的,佔了原主人的房子,說是有事要做,可是這裡除了孟帥,並沒有一個外客,而孟帥也只生了一件事,就是找到鍾少軒,若說他特意趕來等著,與孟帥無關,那太不能令人信服。
還有一節,孟帥從頭到尾只是抱著鍾少軒,鍾少軒從外面看是沒有傷痕的,更何況全身都裹在毯子裡,那白人更正眼也沒看一眼,卻能隔著一道牆壁開出對症的藥房來,這難道是掐指一算,算出來的?。
即使現在他否認了是自己動手傷的鐘少軒,孟帥也認定他和這件事脫不了干係,只是究竟是怎麼個關係,他還想不出來。畢竟這白人也是高深莫測的人物,這麼大費周章的來到此地,所圖應該非小吧。
雖然他看起來很難對付,但孟帥還是訣定有機會套套話。
那白人開口道:“不巧。”
孟帥“恩?”了一聲,那白人道:“我在等你。”
孟帥呆住一一他直說了。
本來打算旁敲側白司的話,那白人直言相告,孟帥反而有些不知所措,反應了一會兒,苦笑道:“我有什麼值得前輩你等的?
那白人道:“受人之託。”
這句話更莫名其妙,倘若是白人自己等他,兩人也算有一面之緣,還能說得過去。要說另有人所託,卻還能指使白人來等他,這可就更詭異了。
孟帥畢竟不會神機妙算,想了想不得要領,便直接}司道:“不知道還有哪位前輩惦記著在下?晚輩受寵若驚。”
那白衣人不答,轉而道:“一件事。”
孟帥反應了一會兒,道:“您找我有一件事?”暗道:就憑你說話蹦字兒的樣子,要不是我打不過你,我早打死你了。
那白衣人點頭,道:“你過來。”
孟帥依言走了過去,那白衣人室出一塊石板,也就一個筆記本大小,通體潔白,上面有一層層的紋路,質地略感粗糙,孟帥見過類似的石頭,當初進入天幕的時候,守門人就曾經讓他用空鏡印去打過一塊大石頭。在他看來,兩邊應該是一樣的品種,只是這一塊品質明顯高出不少,而且散著一層瑩潤的光澤,這是封印的氣象。
當初他什麼也不懂,總覺得從外面看來,光芒越盛應該是封印越高階,後來從天幕中學到了知識。才知道不是。光芒盛大。固然表明這個封印本身力量宏大,但也證明封印的手法粗劣,致使氣息外洩。
封印術本身也是有壽命的。一道封印存在的時間有限,那不住外洩的氣息會不斷地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