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之儀倒也是個明白事理的讀書人,聽得簡懷箴有此一言,便開口言語道:“皇長公主所言極是,石亨此人面熱心毒,詭計多端,實在是個奸險小人。”
簡懷箴便開口言語道:“李公子所言一點不差,想要和石亨這個小人爭鬥,一定要小心謹慎,若是一步走錯,只怕是滿盤皆輸。”
李之儀聞得此言,便對著簡懷箴開口言語道:“李之儀謹受教。”
簡懷箴便介面說道:“看情形,令尊之死跟石亨大有關聯,本公主決意替李公子好好查一查石亨,希望有朝一日能夠找出令尊亡故的因由來。”
李之儀慌忙言語道:“皇長公主若是能夠助之儀追根究底,找出亡父的死因,下輩子李之儀做牛做馬也要報答皇長公主。”
說罷,李之儀便對著簡懷箴跪了下來。
李夫人見得夫君如此,也跟著跪了下來。
簡懷箴見狀,慌忙上前扶起兩人說道:“二位不必多禮,此事也關係到本公主的一位朋友的生死,兩位何必行此大禮。”
李之儀開口言語道:“話雖如此說法,不夠禮是絕不能少的。”
說著便又要下跪。
簡懷箴裝作略有薄嗔的模樣對著李之儀開口說道:“李公子若是當真如此,本公主受之有愧,還是請二位先行起來吧。”
聽得簡懷箴堅辭不受,李之儀夫婦也是毫無辦法,只得依從了李之儀的意思對著簡懷箴開口說道:“也罷,也罷,大恩不言謝,皇長公主若是日後有何事需要我夫婦二人協力,但請吩咐便是。”
簡懷箴聞得此言,很是高興的李之儀夫婦開口說道:“兩人不行大禮自是最好不過。對付石亨不是一件容易之事,還需細細設法,想要速奏膚功不是一件容易之事。”
李之儀便應聲說道:“這一點小人也是知道的明明白白,石亨那個老奸巨猾的老匹夫,確實是不易對付。還請皇長公主多費心了。”
簡懷箴點點頭說道:“此事我只曉得清清楚楚,兩位自可放心。希望今日所言之事,不要對府中之人言說,以免招惹不必要的麻煩。”
李之儀夫婦一道頷首道:“皇長公主有此訓誡,我等夫婦二人豈敢不放在心頭之上。”
簡懷箴點點頭說道:“既是如此,那最好不過了,兩位好好安歇,簡懷箴先行回去。”
李之儀夫婦聽得簡懷箴有此一言,便欲要出來相送,簡懷箴便開口言語道:“不必相送了,夫人身懷六甲,切莫動了胎氣。”
李之儀夫婦不為所動,執意要送,簡懷箴也拗不過這夫婦二人,便由著著他們送出二門,隨後便說道:“此番還需掩人耳目為好,送到此處便可,無需在送了。”
聽得簡懷箴如此言語,李之儀夫婦也只得罷了,唯有目送簡懷箴離去。
簡懷箴從李之儀處得知了李大人亡故的實情之後,心裡頭對於石亨更是極為疑心,心下覺得此事定然是石亨從中作祟。
回來之後,便召來了懺情門的門主南宮九重,就將今日去見李大人的兒子李之儀,便問他李大人生前的情形,以及曾經與誰見過面之類的事請,便將李之儀起初推諉,後來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欲要她講出實情。可是李之儀依舊心有顧忌,最後只要點出若是李之儀若是不肯說出實情,可能兩他夫人也難逃殺身之禍。幸而身懷六甲的李夫人從旁相勸,懇求李之儀為了腹中骨肉的安全,把實情講出來。李之儀為免於禍及池魚,終於講出石亨曾經與李大人見過面,而且兩人只見似乎有寫交易的事情。
南宮九重聽了簡懷箴的訴說之後,也認定石亨的嫌疑最大。
“小姐,照著李之儀夫婦的言辭,李大人之死和石亨有莫大的干係,只是李府之人不能指證此事?”南宮九重開口言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