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有貞聞言,面色一緊便張口追問道:“莫非將你關押起來的人從來沒有出現過。”
聽得徐有貞這般說法,徐棲歆便張口言語道:“這倒不是,中途也有人來過。”
徐有貞趕緊追問道:“何人來過,可是石亨。”
徐棲歆頗為詫異的看了徐有貞一眼,便搖搖頭說道:“不是石大人,來過幾個面上帶著黑布的蒙面人,這些蒙面人見到了我之後,似乎帶來了一些飯菜,不過女兒一口都沒有吃過。再後來女兒便餓昏了過去,醒了的時候已然是在府中了。”
見徐棲歆有此一說,徐有貞心裡頭覺得此事頗為詫異,便對著女兒徐棲歆張口言語道:“女兒,看情形你也是不知道此番將你擄走的人是何人嘍。”
聽得徐有貞有此一問,徐棲歆便張口言語道:“爹爹說的不錯,女兒當時又驚又怕,那些人有都蒙著面,看不出來面目如何,實在不知道那些人是什麼樣子的人。”
徐夫人聽得他們父女的這般對話之後,便微微有些埋怨的對著徐有貞開口言語道:“老爺,女兒都說不知道了,你就先不要問這麼多了,還是讓女兒好好休養休養,等身子恢復了再說。”
徐有貞見得夫人如此言語,便微微一頷首說道:“也罷夫人,眼下也唯有如此了。夫人,女兒就交給你照料了,多找幾個手腳勤快的奴婢護著,日夜不停的看護著好了。老夫出多找幾個武功好些的護院,將院子好好看定了,也好防範上頭所出的那件事情,以免重蹈覆轍。”
徐夫人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言,便對著徐有貞開口言語道:“老爺所言甚是,從眼下的情形看來,事情便是如此。決不可讓我們的寶貝女兒再有什麼閃失,老爺,你可要多找一些人過來看著。”
聽得徐夫人有此一言,徐有貞便張口言道道:“夫人請放心便是。”
見徐有貞有此一言,徐夫人便介面說道:“老爺就去吧,女兒自有為妻照顧著,老爺不比憂心此事。”
見夫人有此一言,徐有貞便頷首說道:“那此番真是要辛苦夫人了。”
徐夫人介面應承道:“都老夫老妻了,就不必說這些,畢竟是我們的女兒。”
見得徐夫人有此一言,徐有貞便張口言語道:“有勞夫人了,老夫這就去找些護院來。”
聽得徐有貞有此一言,徐夫人便張口言語道:“好。夫君去吧。”
床上的徐棲歆聽得兩人的言辭,便對著徐有貞開口言語道:“多謝爹爹跟孃親,為了女兒的事情廢了這麼大的一番心思,女兒不孝,連累到爹孃了。”
徐夫人頗為慈祥了摸著女兒的頭說道:“女兒,你說這番話可就見外。人生父母養,天下的父母對於子女都是這般,此番你糟了大難,也是爹孃沒有看護好,爹孃眼下也是將功補過,期翼女兒能夠平平安安。若能如此,爹孃看在心裡頭,也就心滿意足了。”
聞得徐夫人有此一言,徐棲歆不由有些潸然淚下道:“多謝孃親和爹爹。”
徐有貞也從旁開口言語道:“乖女兒,你聽你孃的話,好好在屋子裡頭將歇著,爹這就出去給你找一些可靠的護院來,將這院子護的跟鐵桶似的,絕不會讓那些居心叵測的之人再將你擄走。”
見得徐有貞有此一言,徐棲歆掙扎的欲要下床來拜謝爹爹和孃親。
徐夫人見此情形,便按住了徐棲歆的修肩說道:“女兒,你也不要犯傻了,這些事情都是為人父母應當做的事情。前些時日額也是為爹為孃的不好,讓你受了這麼大的苦,受了一番這麼大的罪。孃親眼下想起來心裡頭都是錐心的痛。”
聽得徐夫人有此一言,徐棲歆不由有些潸然淚下說道:“孃親,你可不要這般說,孃親跟爹爹都是天下對棲歆之至親至厚的人,這一次出事絕不是孃親跟爹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