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苗疆婦人點了點頭,面色頗為恭敬的對萬貞兒說道:〃貴人所言不差,在下的漢姓的確是姓石,在下叫做石麗卿。〃
萬貞兒和顏悅色的說道:〃這倒是一個好名字,既然如此,我以後就叫你麗卿吧。〃
“好,娘娘喜歡怎麼叫我,就怎麼叫我吧。”苗疆婦人恭恭敬敬的回答道。
萬貞兒又說道:“今日你初來乍到,想必也累了,我讓陳嬤嬤給你安排一個舒適的房間,你且先去休憩吧,有什麼事情,我們等明天再說。”
那苗疆婦人對萬貞兒行了一禮,謹言慎行說道:“一切謹尊娘娘的吩咐。”
於是,陳嬤嬤便帶那苗疆女人去休息去了。
這廂萬貞兒這才轉過臉來,橫眉冷對古冷意,對他說道:“古公公,你這倒是辦得好差事啊,我之前曾經讓陳嬤嬤千叮萬囑你,讓你無論如何也要把這個苗疆婦人低調帶入宮中,誰知道你卻這麼不小心,竟然讓她穿著這麼一套衣服入了宮,到底有多少個人曾經看到她入宮了。”
古冷意露出一副委屈的神色對萬貞兒說道:“娘娘,您這可不能怪我啊,這一路之上,的確是有人看到她了,我只說她是薩滿法師,是來為娘娘祈福的。”
萬貞兒的神色十分威嚴,她點了點頭說道:“好了,這一次就這樣吧,下次古公公你辦事情的時候,一定要小心謹慎才是,本宮一直想把你調到我這永和宮得中擔任內監總管,誰知道這次你卻辦事這麼不謹慎,讓本宮覺得甚為失望。”
古冷意在心裡覺得十分不忿,又不方便發作,他便對萬貞兒說道:“娘娘,並不是我不想讓這苗疆婦人打扮做尋常宮女入宮啊,這其中情形你實在是不知道啊,我這次為娘娘辦這趟差事,幾乎是連性命都豁出去了,倘若那苗疆婦人對我也一絲一毫的敵意,我到現在已經成為她家牆上的一副掛畫了。”
“啊?什麼意思?”萬貞兒聞言大驚問到:“古公公為何這麼說?”
古冷意一邊用袖子抹著頭上的冷汗,一邊對萬貞兒說道:“娘娘,你有所不知道啊,這苗疆婦人實在是古怪至極,我去她所居住的的地方,尋找她的時候,你可知道她所居住的是一個什麼樣的地方?”
“什麼樣的地方?”萬貞兒一時之間,也有些好奇起來,她見到苗疆婦人的第一眼開始,就覺得她十分奇怪,所以對這個苗疆女人事情她也十分感興趣。
古冷意強忍著心頭的懼意,便把事情一五一十的向萬貞兒說了出來,他說道:“娘娘,你不知道啊,這個女人居住在一間空房子裡,那空房子乃是一座茅草房,十分的破敗,她一個人住在裡面,那裡面空空洞洞的,什麼都沒有,就只有一張床、一張桌子、兩張凳子,那四周的牆上掛滿了掛畫。
“哦,這是每個人的生活習性問題,她是苗疆人,生活習性自然不能同我們漢人相同。”萬貞兒表示理解的說道,她對古冷意的大驚小怪覺得很是不滿意。
古冷意用手抹了一把頭上的汗,仍舊是對萬貞兒講述了當時的情況,他說道:“娘娘,你有所不知啊,要是真的這麼簡單那就好了,這個苗疆婦人實在是可怕至極,你可知道她牆壁上的掛畫是用什麼做成的?是有人皮,那牆壁上所有的掛畫看上去都栩栩如生,有梅花、有牡丹、還有山水畫、還有人物,有各色各樣的壁畫,看上去都像是真的一樣,但是每一幅壁畫都是用人皮和人的頭髮繡成的。”
萬貞兒聽到這古冷意這麼一說,頓時心頭驚駭的半天說不出話來,她連連往後退了幾大,指著古冷意問到:“你說什麼,你所說的可是真的?古公公,你要不要妖言惑眾啊。”
“娘娘,我古冷意也在這宮中也待了這麼久,怎麼可能信口開河呢,更不可能無中生有,我所說的都是真的,這還不算是最古怪的呢,那女人的桌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