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有什麼想不明白的,那萬貞兒做錯了事情自然應該得到懲罰了。”
于冕在一旁有些不憤地說道,顯然于冕對萬貞兒闖入自己府中,同羞辱趙氏的那一番話覺得十分不能接受。
簡懷箴卻微微搖了搖頭說道:
“冕兒說的雖然也有道理,但是我覺得事實上恐怕並不是如此,我總覺得這件事情非常邪門。”
江少衡聽簡懷箴這麼一說,他當即想了好一會兒,說道:
“我記得一本書中記載過有類似的情形,等我進書房去翻翻書。”
說完江少衡便帶著貼身的小童一起去書房之中翻書了。
而簡懷箴等人則繼續商議,紀惻寒在旁邊說道:
“公主妹子要是你覺得這件事情蹊蹺的話,我倒是想起了另外一件事情,說不定可以幫上你的忙。”
“喲,是什麼事情,紀大哥你說來聽聽。”
簡懷箴問道。
紀惻寒像是沉浸在很深的回憶裡一般,他說道:
“我記得有一種巫蠱之術是產於苗疆的,那種巫蠱之術其中便包括一種愛情降,那種愛情降乃是一種降頭術,只要中了降頭術的人,一定會喜歡上另外一個人,不管你讓他喜歡誰,他都會聽從你的吩咐。”
“什麼?你說皇上中了降頭術,不可能!”
簡懷箴花容慘變,連聲說道。
簡懷箴覺得朱見深絕對不可能是中了這種歪門邪道的邪術,倘若皇上真的中了這種邪術,他天天在皇宮之中又怎麼會不知道呢?
紀惻寒含笑說道:
“公主妹子你不必太過緊張,我也只是說說而已,我記得好象有這麼一回事情的,只不過那萬貞兒也沒有法子施展這種降術呀,你想呀,那後宮之中等級何等的森嚴,而這種降術只有苗疆人讓才懂得。”
“什麼,你說只有苗疆人才懂得?
簡懷箴腦海中立刻印出了一個人的影子,那個人嘴唇奇薄,顴骨奇高,整個人顯得骨架十分巨大,那個人就是萬貞兒邀請住在宮中的。
當時簡懷箴還曾經問道過石麗卿為什麼會住在這後宮之中,而石麗卿口口聲聲的說是為了躲避仇家,簡懷箴想到江淮之中人心險惡,所以也沒有把這件事情往心裡去。
可是她聽紀惻寒這麼一說,只覺得事情絕對不可能這麼簡單,倘若事情要是這麼簡單的話,那麼皇上對萬貞兒反覆無常的感情又做何解釋呢?
簡懷箴越想越覺得矛盾,這時候將少衡捧了一本書走出來,江少衡手中拿著一本奇薄的書,他放在簡懷箴書中對她說道:
“懷箴妹子你看一下這書中所記載的那情形與皇上今日的情形十分相像,而這種情形則是因為巫蠱之術的影響。”
簡懷箴心中頓時變得冰涼冰涼地,她反而不知道說什麼是好了。
倘若只有紀惻寒一個人說是降頭術、巫蠱術,她還可以不相信。
可是到如今連江少衡,而且江少衡還拿了書出來給她看,書中有明明白白的記載,而恰好宮中又有一個苗疆婦人石麗卿,難道這所有的一切都是巧合嗎?如果當真只是巧合,那也實在太巧了。
簡懷箴心中越想越不踏實起來,她便起身向諸人告辭,諸人見到簡懷箴走的十分匆忙,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大事。
且說簡懷箴回到宮中之後,第一件事就是決定去察探石麗卿的身份,這個石麗卿看上去身份十分可疑,她到底會不會巫蠱之術還是其次,關鍵是她就是苗疆人,而據紀惻寒和江少衡的說法,只有苗疆人才懂得巫蠱之術。
這件事情說起來便讓人覺得十分的不可思議,但是又覺得十分的奇怪,又十分的巧合。所以,簡懷箴覺得無論如何也要弄清楚。
簡懷箴首先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