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簡懷箴聽完之後,只覺得心頭湧起了層層怒意。
她的眼神就像一把鋒利的刀刃一樣,定定地說道:“難道這件事情又是萬貞兒搞出來的?”
“是不是萬貞兒做的,我們倒不知道,我們唯一可以肯定的就是驚染出現這種情況,一定是中了巫蠱之術。”
紀惻寒心有餘悸的說道:“你還記得橫笛嗎?橫笛後來也修行巫蠱之術,所以我對巫蠱之術甚有了解。”
紀惻寒心有餘悸的說道,他一般說著,他的思維又跑回到了很多年前,又跑回到了那個叫做景橫笛的清麗女子的身上,但是很快他便被拉回到現實中來。
簡懷箴點點頭說:“你這麼說,我倒是想起了一件事情,之前的時候,萬貞兒在宮中用巫蠱之術迷惑皇上,而今,驚染也竟然變得神志不清,唯有一種可能,便就是萬貞兒巫蠱之術的緣故,但是萬貞兒為什麼會對驚染施展巫蠱之術呢?”
簡懷箴想來想去,始終想不明白,按道理來說,萬貞兒原本是希望得到皇上的寵愛,所以她應該是取得簡懷箴的髮絲,讓石麗卿幫她施展巫蠱之術迷惑皇上。
但是她非但沒有這麼做,反而還幫助唐驚染得到皇上的寵愛,這是為了什麼原因?
簡懷箴想來想去百思不得一解,而方寥、江少衡、紀惻寒等人也始終想不出是什麼原因。
終日談論了半日,不知不覺天色有些晚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天色變得陰沉起來,天空之上飄著一團墨色的雲。
江少衡便對江少衡說道:“公主妹子,今天晚上你不如就留在懷明苑之中吧,看這樣子想是要下雨了。”
簡懷箴見江少衡殷勤挽留,原本想要答應的,但是她心裡又一直記掛著唐驚染的安慰,所以便搖了搖頭說道:“等我過些日子再來懷明苑中排盤還,我現在要先去一趟宮中,我要弄清楚,是不是萬貞兒對驚染施展了巫蠱之術,所以才讓驚染變成了如今這副模樣。”
簡懷箴說完之後就打算站起來走,誰知道紀惻寒卻往前攔住她,對她說道:“公主妹子你先不用著急,如果真的是對驚染實行了巫蠱之術,那事情就好辦多了,就怕這巫蠱之術不是萬貞兒施的,而是皇上施的。”
“是皇上,皇上又怎麼會懂得這些?”簡懷箴自己說這些話的時候,自己都覺得心裡有些發虛,因為現在的皇上已經不是以前那個英明神武的皇上了,他現在都有了自己的私心,為達目的不擇手段,經常做出一些令人不齒的事情來。
所以這巫蠱之術要是他施的,那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
紀惻寒拉著簡懷箴在一旁坐了下來,語重心長的對她說道:“公主妹子,至於巫蠱之術是誰施展的都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倘若竟然的巫蠱之術被破了,那麼施展巫蠱之術的人,就要渾身七孔流血而死。”
“你說什麼?”簡懷箴聽了之後,當時整個人從椅子上跳了起來。
她很少有如此激動的時候,她向來是一個喜怒不怎麼形於色的人,但是方才紀惻寒的話,當真把她震撼了。
因為她的心裡也不是沒有想過,這件事情是皇上做的,倘若真的是皇上對唐驚染施展了巫蠱之術,那麼,她要是幫助唐驚染把這巫蠱之術給破了,到頭來巫蠱之術反噬,要死的人就是皇上了。
不錯,紀惻寒定定地說,我說的都是真的,你也知道橫笛的事情,橫笛也曾經休修行這巫蠱之術,所以我對這巫蠱之術很瞭解。
江少衡也不知道巫蠱之術竟然有這麼厲害,他所對巫蠱之術的見解都是從書上看到的,所以聽紀惻寒這麼說了之後,他也微微一愣。
而方寥更是緊張的手上的青筋爆出,他望著紀惻寒,像是問紀惻寒,又像是在問自己,說道:“難道就只能讓驚染一直中著這巫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