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令那老爺鬱悶的是,其中有一支射,穿過桌子便沿著他的臉,給往後面射了過去,正好射在後面,那縣老爺被嚇了一跳,半天才回過神來,喊了一聲:“哎呀,我的媽呀。”
眾人望著他,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而現在有一些被箭射傷了的,就在下面“呀呀”、“哎呀”的叫。那縣老爺這才回過神來,用力的拍了拍金堂木,怒氣衝衝的說道:“剛才那夫人和那少年呢?”
眾人抬眼看去,看了半天都沒有看到簡懷箴和簡破浪在哪裡?
簡破浪對下面招手,有些調皮的說:“我們在這裡呢,請問你們找我們有什麼事啊?”
眾人一看,只見簡破浪和簡懷箴正在那明鏡高懸的牌匾之上,那牌匾原來也不併十分大,只是簡簡單單的鑲嵌在那裡,眾人卻不明白簡懷箴和簡破浪如何可以附在上面而掉不下來。
他們只覺駭人聽聞,他們身處於這偏僻的縣衙之中,很少到達外面,對於外面的事情,知道不多,從來沒聽過有這麼厲害的功夫。所以當他們看到簡懷箴和簡破浪的功夫的時候,都被嚇了一跳。
簡懷箴託著簡破浪一起輕輕的跳了下來,跳下來之後,簡懷箴微微一笑,對眾人說道:“真是不好意思,不小心蹭到了你們的牌匾。”
那縣老爺頓時氣得七竅生煙,卻一時不知道怎麼辦才好,他覺得簡懷箴和簡破浪兩個人雖然看起來跟平常的人沒有什麼區別。但是他兩個恐怕是妖孽、神仙一般的。要不然的話,也不會能夠這麼厲害,在那明鏡高懸的牌匾之上,半天而掉不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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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九七,假聖旨
縣老爺苦喪著臉,對簡懷箴和簡破浪說道:“我說這位女俠,這位公子,我到底什麼地方得罪了你們,你們到底要我做什麼?”
簡懷箴正色道:“我剛才不是說過了嗎?我要看一看你們那道聖旨,倘若不然的話,我非但要把你們這吳山縣的縣衙給鬧翻,而且會出現什麼樣的傷亡,我可不敢保證呀。”
簡懷箴說這些話,明顯是在威脅,可是那縣老爺這次無可奈何的接受了她的威脅。因為簡懷箴剛才的厲害,他完全已經見識到了,他自己根本就招架不了簡懷箴和簡破浪的鬧騰,倘若兩個人再這麼折騰下去,這縣衙真的是有可能被他們給掀翻了。
所以他無可奈何的說道:“好了,好了,既然如此,我就把那聖旨拿出來給你們看吧,只不過此事事關機密,你們可不能告訴別人。”
簡破浪指著他大聲的罵道:“你這糊塗縣老爺還在那裡說什麼事關機密呢?剛才你們的縣衙抓人的時候說,那聖旨就在大堂之上懸掛呢?”
他在那裡肆意的叫罵,縣老爺臉色憋得通紅半天,才說道:“怎麼可能會把聖旨掛在大堂之上呢?聖旨在這裡呢?”
說完他便從那大堂之上翻了半天,翻出了一把明晃晃的聖旨來,然後他便拿給了那幕僚師爺,讓他拿給簡懷箴看。
簡懷箴把那聖旨看了看,可她在這時才驚奇的發現,原來那聖旨的紙張竟然是跟朝廷之中聖旨的紙張是一模一樣的,而那聖旨邊上所蓋的玉璽也擺明了是宮中玉璽的模樣,跟宮中的玉璽蓋的印章一模一樣,幾乎沒有什麼區別。
唯一的區別就是在這玉璽的邊角缺了那麼一小點,要不是仔細看的話,根本就看不出這個是假冒偽劣的聖旨。這吳山縣的地處如此的偏僻,那縣令又是一個七品的芝麻小官,他當然還沒有見到過聖旨是什麼樣子,這樣的聖旨自然可以把他給矇混過關。
而簡懷箴她見久了聖旨,當然知道真正的聖旨不可能是這樣子的。只不過這聖旨做得實在是以假亂真了,連聖旨的紙質都是一模一樣的。倘若不是因為她見慣了聖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