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破浪聽簡懷箴這麼說,他便點點頭說道:“公主姑姑,你說得也對,可是有些時候,人要做某些事情,那實在是身不由己。”
他說這些話的時候,臉上露出十分無奈的表情,倒是讓簡懷箴覺得很是奇怪。因為在她的印象之中,簡破浪一項是胸無城府,心裡想什麼嘴上便說什麼,而且他從來不會因為一些七八糟的事而不開心。
但是如今,他整個人完全陷入了一種極度不開心的狀態裡,這讓簡懷箴覺得很不舒服。
簡懷箴便好言好語的勸說了他一番,兩個人便匆匆忙忙的往天津地界趕去。
而方寥、紀惻寒和江少衡他們在懷明苑中等著簡懷箴來跟他們會合,但是一直等到第二天夕陽西下的時候,都沒有等到簡懷箴來。
方寥像是想起什麼一樣,他望著如雪的殘陽說道:“我們恐怕又晚了一步。”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紀惻寒跳到他的面前問道。
江少衡淺淺的說道:“我想公主妹子她現在已經快要到達天津了。”
“你說她是故意躲開我們,不跟我們一起去?那是為什麼?”紀惻寒有些不解。
方寥在一旁說道:“恐怕此次的任務兇險非常,她才會不讓我們一起去的,我記得上次跟歐陽令決戰的時候,也是兇險非常,所以她也不肯讓我們去。”
“哎,這個傻公主,難道她不知道一個人有時候並不能夠做成所有的事情,人要互相幫助才能夠團結更有力量嘛。”紀惻寒連聲說道。
“那我們現在應該怎麼辦呢?難道公主妹子想甩開我們,我們就不去嗎?那豈不是顯得我們這幾個人太沒有主意了,還要被一個女子給牽著走?”紀惻寒撇撇嘴,有些不屑一顧的說道。
紀惻寒素來性子都十分狂傲的,所以江少衡和方寥聽完他的話之後,兩個人皆是相視一笑說道:“北京離天津距離十分短,所以公主妹子現在恐怕快要趕到天津地界了,以我們三個的腳程,如果現在就追去的話,恐怕也不會很晚。”
“既然如此,我們還等什麼,我們趕快出發吧。”紀惻寒連忙說道。於是江少衡和方寥、紀惻寒三個人離開了懷明苑,也追隨著簡懷箴的腳步匆匆的往天津趕去。
他們見簡懷箴不同他們一起去,就預料到此次去天津一定有一場極度兇險的爭鬥在等待著他們。
簡懷箴與簡破浪一路向東,很快就來到天津地界。
他們問清楚了銀兩被劫的地方之後,便來到了銀兩被劫的現場。
他們在銀兩被劫的現場四處看了看,發現這裡只是留下了很重的打鬥痕跡,除此之外一無所有,簡懷箴覺得有些奇怪。
因為她總覺得這些打鬥痕跡跟她所想象的打鬥痕跡有些不一樣,但是至於哪裡不一樣她又說不出來。
就在這個時候簡懷箴一低頭忽然發現邊上的一塊石頭上附著一根紅頭繩。
那根紅頭繩看上去似乎是有些歲月了,但仍然是錚錚發亮。
簡懷箴便把這紅頭繩撿起來放在手中若有所思。
而這個時候簡破浪走了過來,簡懷箴便隨手把紅頭繩往袖子之中一放。
簡破浪沒有看到簡懷箴放的是什麼東西,他開口問道:“公主姑姑,您發現了什麼沒有?”
簡懷箴搖了搖頭,說道:“暫時還沒有發現什麼,只不過我總覺得這裡有些奇怪。我發現這現場似乎是刻意被人偽造出來的,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種搶劫現場。”
說完之後,她便引著簡破浪兩個人一起往前走。
兩個人又走了好一會兒,簡破浪便嚷著有些累。
簡懷箴笑意盈盈的說道:“你這孩子才走了幾步路啊,就嚷著累,難道你的身子骨竟然沒有我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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