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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林聽簡破浪這麼一說,只覺得他說的十分精闢,不禁出了一陣冷汗,說道:“如此說來,還幸虧我沒有出去,倘若不然的話想起來當真是令人心驚。”
簡破浪對那李天林介紹道:“這位是我的姑姑。”
“是你姑姑?”
那李天林看了簡懷箴一眼,但見簡懷箴雖然粗布金釵,但是整個人顯得十分有氣質,看上去並不像是尋常的女子,他不禁微微一愣,半晌才問簡破浪道:“不知道你這位姑姑是哪裡的人氏,我瞧著總是覺得有些面善。”
那簡懷箴微微一笑,說:“在下京城人氏。”
簡破浪也笑著說我姑姑是京城裡的人,我姑姑同李賢李大人是朋友,他們交好。
那李天林聽簡破浪這麼一說,他望著簡懷箴,望了半天忽然噗通一聲跪下,對簡懷箴說道:“不知道皇長公主大駕光臨,實在是有失遠迎,皇長公主千歲千歲千千歲。”
李天林能夠這麼快就猜出了簡懷箴的身份,這讓簡破浪和簡懷箴都覺得很意外,尤其是簡破浪,他側著腦袋問李天林道:“哎,我說李大人,你怎麼能猜出我姑姑是皇長公主呀?”
那李天林鄭重的說道:“能夠與李賢李大人交好的女子那自然只有皇長公主一人了,昔日李賢李大人曾經為了皇長公主的一紙承諾,而拋頭顱灑熱血,不惜力株朝廷中的三大奸賊,這件事情到現在還一直為人津津樂道呢。”
簡懷箴聽他這麼一說,不禁微微一笑,說道:“李大人不愧是李賢的門下,勝得李賢真傳。”
於是,她親手便把李天林扶了起來,李天林被扶起來之後,不禁老淚縱橫,眼淚旺旺的對簡懷箴說道:“皇長公主,說起來也算是家門不幸,沒有想到我才在這常山縣上呆了兩年,就出了這麼多事,最讓我沒有想到的是竟然有人敢假傳聖旨。”
簡懷箴的神色頓時也變得十分的凝重,她凝望著李天林道:“李大人你可知道這假傳聖旨的是何人,你可有一點眉毛了?”
李天林搖了搖頭說道:“我並不知道,那假傳聖旨是忽然來到的,這林光雖然在我身邊呆了很久,但是一直以來,他都沒有透露自己的半點訊息,所以我也根本就不知道他是什麼來路的,只不過那些假傳聖旨的人走起路來的樣子,要是我沒有猜錯的話,他們並不是假太監,而的的確確的就是太監。”
簡懷箴不禁為他的觀察力而叫絕,簡懷箴坐在那裡,她啜了一口茶,點點頭說道:“你說的不錯,本宮也是這麼想的,這件事情一定跟宮中的人,或者朝廷的人有千絲萬縷、不可分割的聯絡,倘若不是朝廷的人,誰又能夠把聖旨造的如此的惟妙惟肖,而且那造聖旨的紙張和卷子都是朝廷之中才有的材質,還有就是那玉璽的印章,看上去跟朝廷之中的玉璽印章完全沒有區別,只不過是在右上角缺失了一小塊,倘若不是明眼人根本就看不出來。”
李天林聽簡懷箴這麼一說,忍不住對她稱讚說道:“皇長公主果然是觀察入微,只是不知道皇長公主為什麼忽然來到這常山縣,是不是因為調查這假聖旨的事情而來。”
簡懷箴不置可否,只是說道:“這假聖旨的事情如今已經危害了百姓的安全,倘若本宮還不管的話,那這百姓的性命可就是難以保全了。”
聽簡懷箴這麼說,那李天林也忍不住喟嘆說道:“我也只不過才被這假的田靈給囚禁起來幾個月,這常山如今聽說竟然已經變得滿目蒼夷、民不聊生了。”
“唉,李大人你不是被關在裡面嗎,你怎麼知道呀?”那簡破浪忍不住問道。
李天林長長嘆息一聲,說道:“林光經常會從我的口中套取一切我的資料,所以他每當到密室中的時候,都會跟我講述外邊的情形,聽的久了,便也知道了一些,聽說如今常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