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去世了。我想擁立他的兒子,也就是我的孫兒李明秋作為新皇,可是先皇的弟弟李元嘯卻認定小太子年紀太小,不能夠輔佐朝政,所以妄圖篡謀奪位,現在整個國家都處於這種狀態。我也是被他們逼得在宮中待不下去了,這才帶著太子藏到了哥哥家裡。”說到這裡之後,她臉上露出了深深的惋惜之意。
紀惻寒聽她這麼說,心裡便頓時明白了一大半,他早就聽人說過,朝鮮王朝的姚太后是位雷厲風行的女子,素來頗有心計,又有手腕,無論在朝唐還是在後宮都相得益彰。
像這樣一個能幹的鐵腕女子現在居然在這種時候躲了起來,想必一定是遇到了極大的困難,而她既然是一位非常雷厲風行,而又有手段的女性,肯定不會坐以待斃,她現在躲在姚家府中,一定是等待機會,而且她手上應該還有什麼籌碼。
紀惻寒點了點頭,說道:“大王去世的時候,沒有留下聖旨?”
“沒有,正是因為如此,這件事情才會變得異常複雜。倘若先皇有傳位詔書,至少還可以震懾一下那些亂臣賊子們,而今,皇叔李元嘯一定要與我孫兒為敵,我絕對不會就這麼算了。現在的確是他們佔了上風,可是嘛……”說到這裡之後,她便不再說話。
然而儘管她說的話很有氣度,可是紀惻寒也清楚的看到,她臉上還是有很多不確定的神色,想必也是在擔憂事情到最後會變得怎麼樣。
紀惻寒望了她一眼,猶豫了一下,便照直問道:“在下想斗膽問一下太后娘娘,在下見到太后娘娘如今避居姚家,難道說如今皇宮已經被逆賊李元嘯給霸佔了嗎?”
聽到紀惻寒這麼問,姚箬吟的臉色更加黯然,她說道:“不錯,正是如此,如今整個皇城已在他們的操控之下。李元嘯為了奪取皇位,蓄謀已久,是哀家一時疏忽和大意,竟然沒有發現他的野心,才給了他可趁之機。他進入皇宮後,所做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要誅殺哀家的孫兒,哀家當然不能夠允許孫兒有半分的閃失,這才匆匆帶著孫兒離宮,避居到姚家來了。”
紀惻寒聽到她這麼說,就大概明白了到底是怎麼回事,他猶豫了片刻,便抬頭問道:“請恕在下斗膽,我曾經聽姚二小姐提過,逆賊想要一份丹書鐵卷,又不知道這到底是什麼東西,又是所為何用?”
姚永生接上他的話,回答道:“丹書鐵卷,可以調動駐守在外的一切兵力。而今逆賊沒有拿到丹書鐵卷,便不敢輕易就位,就算是他登基成為朝鮮大王,他沒有丹書鐵卷,沒有辦法調動兵力的情況下,早晚也會被廢黜,所以李元嘯現在正千方百計的在搜尋丹書鐵卷呢。”
紀惻寒本來想問丹書鐵卷的下落,可是他心裡明白,這個時候問這句話,想必是十分忌諱的,所以他便打住不說。
姚箬吟倒像是明白了他心裡在想什麼似的,便對他說道:“紀先生現在心裡肯定是想問我丹書鐵卷是不是在哀家這裡,對嗎?如果丹書鐵卷當真在哀家這裡,我早就調動兵力來對這個逆賊了,而今就是丹書鐵卷不知所蹤,所以哀家才愁苦不已。”
“那麼逆賊李元嘯又為何以為丹書鐵卷會在太后您的手中?”紀惻寒倒是有些不明白起來。
“其實這事情說起來也簡單,他在皇宮之中沒有找到丹書鐵卷,自然心中有些害怕,唯恐丹書鐵卷可以調動兵力來對付他。而哀家也不失時機的派人放出訊息,讓他以為丹書鐵卷還在哀家手裡,也正是因為如此,他心中才有忌憚。”說完,她便對紀惻寒微微一笑,道:“哀家是把紀先生當作自己人,所以才同紀先生把這些事情講個明白,紀先生可不要給哀洩漏出去才好。”
紀惻寒仔細的去看這位姚太后,直到現在,他才覺得這個姚太后實在是個厲害人物,起初的時候,他見姚太后有問必答,似乎是對自己絲毫沒有隱瞞,只以為這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