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小小的事情如何能夠難得倒他?只不過,他不進行拆穿而已。
他也正好趁著這個機會讓偷聽的人為他們辦點事情,那就是讓偷聽的人每日彙報他和姚太后的聊天內容,好讓姚永生覺得事實上紀惻寒真的是拼了命的在爭取丹書鐵卷,這麼一來,姚永生每天都會把紀惻寒所經歷的事情告訴給李元嘯,李元嘯也不會那麼疑他了。
如此一來,事情進行得很順利,不知不覺,到了第三天。
到了第三天一大早,姚永生就來找紀惻寒,他的聲音有些陰惻惻的,對他說:“紀先生,這幾天你做的努力我也看在了眼中。老夫希望你今天不要再辜負所託,能夠把丹書鐵卷給拿到手。”
紀惻寒哈哈笑了起來,說道:“如果在下所料不差的話,今天差不多可以拿到丹書鐵捲了,難道姚相爺不知道嗎?按理說,姚相爺應該每天都在派人偷聽我和姚太后的談話啊。”
紀惻寒故意拆穿他,好讓姚永生覺得紀惻寒也不是一個易於對付的人。
姚永生聽到他這句話之後,果然臉上紅一陣,白一陣的,過了一會,才緩緩的說道:“在下之所以這麼做,只不過是想保護紀先生的安全而已,萬一被太后識穿了,想要對付紀先生的話,恐怕到時候就沒有這麼簡單了。我知道紀先生武功高強,不應該為你擔憂的,只不過嘛,若是當真如此的話,我又怎麼能夠放心得下呢?”說到這裡後,他便笑了起來。
紀惻寒聽到他這麼說後,臉上一點神色都沒有,只是冷冷的說:“你放心吧,在下答應過你的事情,一定會如實辦成。只是希望你也信守承諾。”
“放心吧,本相爺一直是說一是一,說二是二的,絕對不會做出什麼讓紀先生覺得在下所做的是不對的事情來。”姚永生說道。
到了第三天傍晚時分,紀惻寒便按照計劃,去找姚箬吟。
見到姚箬吟後,紀惻寒先向姚箬吟行禮,說道:“紀某人今天來見皇太后,是想問一下,皇太后是否已經想通了,要不要拿丹書鐵卷給在下?讓在下去幫皇太后調兵遣將呢?皇太后千萬不能夠再遲疑了,我相信李元嘯他的耐心也是有限的,如果皇太后不早早下決斷的話,李元嘯一旦登上皇位,就是拿到丹書鐵卷調兵遣將,恐怕也沒有那麼容易了。”
聽到他這麼說後,姚箬吟故意裝作思考的樣子。
紀惻寒便趁機說道:“皇太后,您不要再思考下去了,若是再思考下去,就一定會誤了大事。”紀惻寒一邊說著,一邊對姚箬吟使眼色。
姚箬吟何等的聰明,更何況兩個人早就已經商量好了,她抬起頭來,望了望外面紀惻寒伸出一個指頭來指著的地方,果然隱隱約約的看到有個人影在晃動,就知道一定是有人在看著了。
於是她便按照紀惻寒同她早就商量好的,說道:“這樣吧,這丹書鐵卷現在也不在哀家的手邊,哀家便答應請紀先生幫助哀家去調兵遣將。哀家知道紀先生之所以這麼著急,無非是希望可以快點借了兵將去幫助皇長公主的忙,其實哀家心裡何嘗不是這麼想的。皇長公主同哀家乃是好姐妹,哀家對她如何不關心?既然如此,明天早上一大早,紀先生就回宮。”
紀惻寒說道:“好吧,既然如此,那在下就等娘娘的好訊息。現在天色已晚,在下也不打擾娘娘休息了,先告辭。”說完之後,他便站起來往外走。
姚箬吟不動聲色的看著他走。
走出來之後,紀惻寒往那有人影躲藏的地方望了一眼,他隱隱約約的看到了那個人正是姚永生,可見姚永生已經等不及了,這個人果然是急功近利兼好大喜功。
紀惻寒嘆了一口氣,便繼續回房去睡覺。
到了第二天一大早,按照他和姚箬吟商量好的,他便去找姚箬吟,向姚箬吟要丹書鐵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