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去,你可以放肆任性;現在,就算你再不情願也得收斂性子,對我乖順的服從,明白了嗎?”
我的兩隻手胡亂飛舞想掙脫他的鉗制,無意中伸手就是一記耳光,清脆地聲音把我們兩人都嚇了一跳。我當時心裡想怎麼這麼厚顏無恥的家夥也會被揍出如此清脆的聲音呢?他的面具脫落,左邊面頰清晰的留下我的抓痕,此刻他渾身上下散發出的邪肆冷酷的死亡氣息,一時之間我被震懾住,以他的記仇個性我即使落得個屍骨無存的結局也未必解得了他的恨。
拿起身邊的枕巾,我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臉擦拭傷口,“對不起,我不是有意在你如花似玉的臉上留下紀念,幫主,你放心我一定幫你去疤了無痕,只要在剛脫痂時,馬上用鮮薑片輕輕擦磨疤痕疙瘩,日擦3次,連續用鮮姜擦兩三次,傷口不留疤痕,面板表面光潔如初。”我露出招牌的安撫笑容。
“這是你每次惹怒我的慣用伎倆,還敢說不認識我嗎?”他憤怒地低吼。
“幫主,你在說什麼呀?今天是我們第一次見面,難道我前面的失手把你弄成腦震盪了?”我裝腔作勢撫上他的額際,貌似關心地問,假戲演多了也成真,多虧了子孟的友情客串。
他大力掐住我的下顎,“你難道真不記得以前的事情了?”犀利的眼光掃射在我的臉上,象似想找出任何我欺瞞他的蛛絲馬跡。
“幫主,莫非你以前認識我?”我答非所問。
“你是我這輩子唯一敢背棄我的女人。告訴我,我該拿你怎麼辦?你要發脾氣,可以;想使性子,也沒問題。你想幹什麼都行,唯一不行的就是離開我!”他緊緊擁著我,就像從未有過片刻分離,下顎在我頭頂上摩挲,徹,我又應該拿你怎麼辦,習慣了掠奪和佔有的君王。我柔順地讓他擁抱著,靜靜聆聽他有力的心跳聲,享受難得的溫情脈脈。這樣的氛圍沒持續多久就被打破,寒光一閃,一把明晃晃的鋒利匕首朝著徹的背後飛來,想也沒想我本能大叫:“小心。”拉著徹一個快速的側身急轉,好不容易躲避開了這一擊,整個人跌撲在他健碩的身軀上。然後劉徹一個翻身壓得我動彈不得,他濃密的頭髮只落下幾綹突顯出他的狂野不馴,英挺的劍眉微鎖著,一雙如鷹般炯炯有神的深邃黑眸閃著似乎能穿透人心的冷冽光芒,挺直完美的鼻樑下性感的唇正緊緊的抿著。“既然不記得我,為什麼要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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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一時沒答上,現在不是討論這個問題的時候吧?現在抓住兇手才是正題啊。“萬一幫主死於非命,跟您在一起的我不就成了替罪羔羊,那我豈不是也凶多吉少?”我目光閃爍不定含混過去。
“真是如此?為什麼不敢看著我的眼睛說話?”
“幫主,現在不是拷問我的時候,你不關心是誰要殺你嗎?”
“是誰做的我清楚。”他閒適優雅地站起身,從容地理好儀容。
墨子非大搖大擺地從正門走進來,冷冷地嘲諷道,“我倒是有一點佩服起你這個假冒幫主了,到現在還能那麼鎮定?”
“你明明早知道我在懷疑你,還敢留在這裡,勇氣可嘉啊?”
“廢話少說,我今天要揭穿你的真面目示眾。” 墨子非劍已出鞘。
“難道你沒有調查清楚,幫裡所有的人都被我換了嗎?”劉徹一派泰然,緊接著暗處埋伏的四個黑衣人跳出圍攻墨子非。
他們談話的時候我已經悄無聲息的挪到門邊,而墨子非也被圍剿,愈打愈被動,不斷往後退,眼看要被逼到門口,我趕快腳底抹油開溜,可惜事與願違,一把閃著詭異亮光的刀劍已經架在了我的脖子上。
“‘幫主’,這可是你心心念念找的人,如果不想她有事的話,馬上放我走!” 墨子非撂下狠話。
劉徹眼裡閃過一絲驚慌;但隨即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