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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帥眼目低垂,看吧,不能讓他復職這就是原因。慘遭刑戮卻奇蹟重生,讓他站出來倒成妖孽反證,一心為紅舞開脫,以目前的情勢來看,實在非常不明智。

柳帥一聲嘆息:“殷校尉呀,你說是她救你,可當初你慘遭刑戮又是因誰所害?真要理論,充其量也不過是兩相扯平的事。還有更重要的一點,正所謂眾口鑠金、積毀銷骨,人言之可畏會有多大的能量你應該明白。短短一年,昏君因她倒行逆施,讓整座龍安城血流成河,悲劇不斷。人們積蓄的怒火怨氣,無論如何都需要一個宣洩的出口,你若在這時跳出來為她開脫,說她不是妖孽,要打賭嗎,非但不會有人接受,反而連你也要淪為妖孽同黨!”

殷武這才愣住了,眉頭緊鎖:“柳帥的意思,難道……紅貴人必死無疑?”

“她若不死,民憤難平。”

柳帥嘆了口氣,不無誠懇的對他說:“殷校尉,你還年輕,前途遠大。你能回來即是自己之幸,也是朝廷之幸。所以,聽我一句話,千萬不要為她做傻事,明白嗎?”

可是,殷武卻實在很難接受這般事實,她並未害過一人,為何要揹負罵名而死?

“這不公平。”

柳帥卻說:“這個世道,何曾有公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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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為對罪大惡極之妖孽的懲罰,白天遊街,夜晚則捆綁於南市行刑臺的木架。重兵把守,不給吃喝。亂髮披散看不清面容,從被押出金鑾殿,少女便再沒說過一句話。

夜深了,再會王府荷塘,邢桀好整以暇等待接收他的一切反應。然而,已升任攝政王的李隱居然出乎意料的平靜,甚至舉杯邀祝:“我該謝你,否則,還未必能下這般狠心。”

邢桀雙臂抱胸:“哦?你不打算救她?麾下鐵衛十三營,拔一根毫毛都足夠結束噩夢。”

李隱不吭聲,女人,當足夠破壞掉男人的理智,也就註定到了死期。是的,他不敢面對少女,只要見面就亂心,這是太危險的症兆。因此說,與其這樣不如求個痛快,永不再見,也就永遠不必承受恐慌。

冷對邢桀,他笑著問:“你呢?又為何不動手?此刻正是守衛換班時,該撤崗的急著走,該上崗的不願來,警惕性無疑是最鬆懈的時候。若想劫人,還有比現在更好的時機麼?憑逆龍商會的能力,拔一根毫毛難道會辦不到?你又為何呆在這裡扯閒篇?”

邢桀目光如刀:“你不懂麼,我是在給你機會。她一直在等的人是你!等了你十個月零二十一天,今晚,是你最後的機會!”

“最後的機會?”

這個字眼讓他驀然而笑,回敬的眼神同樣鋒利如刀:“真有意思,你憑什麼認為有資格和我說這種話?就憑你蓋世神功所向無敵?如果不領情,便讓我和李鐸一般頃刻斃命?”

說到這裡他忍不住搖頭:“算了吧,你若沒讓我見識過,或許還有可能,既然見過了,哼,你覺得自己還能有機會?”

拿起桌上酒壺,邢桀面帶微笑為王爺倒酒,他則伸出酒杯欣然笑納。

邢桀右手提壺柄,左手扶壺蓋;李隱左手握酒杯,右手拿筷箸;邢桀提壺的右手,拇指、食指微微一動,李隱拿酒杯的左手,後三指應之而動;邢桀按在壺蓋上的左手,中指、無名指懸空向下一點,李隱拿筷的右手,也應之在桌上微微一敲;指尖對指尖,指尖對筷尖,兩人互不接觸,動作都極其微小,粗心者幾乎無以察覺。然事實上,卻是兩大勁敵完成了一次毫不相讓的致命交鋒!有攻、有守,指尖所指,彼此封殺出招之全部路數。一股清流注入酒杯,竟滾沸冒出蒸騰白氣,涼亭中的氣死風燈‘呼’的一下應之而滅!

李隱肩頭微動,邢桀收起笑容,他放下酒壺,他一飲而盡。

“邢大人敬的酒,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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