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腳趿了木屐,吧嗒吧嗒的踱步到炕邊,用冰冷的眼睛盯著我看。不用他多說一句話,我乖乖地立馬起身下炕,服侍他上了炕後,我再從衣櫃裡取了好幾件貂皮斗篷,吹了燈,回到臨窗的榻子上,閉上眼準備睡覺。貂皮斗篷雖然暖和,但根本比不上被褥帶給人的舒服感覺。但我別無他法,只能含淚接受。(現在這種情況我又不能讓人知道,所以就不能讓人再弄一床被褥來。)
躺在榻子上一時半會兒也睡不著,腦袋閒著也是閒著,我不由開始細細回想這半個月來我究竟是過的日子,越想不由得就越委屈了起來。新婚初期,媳婦當屬新鮮俏人兒,我現在的樣貌雖然不能媲美妲己褒姒,但好歹也是一個十四歲粉嫩可口的小姑娘。本該是夜夜繾綣纏綿,可傅雁竹對待我卻冷淡的像塊冰似的,也不知道他是不解風情還是根本不行!11。06。02
(32鮮幣)17他的那個如甘蔗(慎)
是夜,我又躺在大炕上為傅雁竹的暖床。
鬆鬆軟軟的被褥實在是太舒服了,我眷戀地用臉磨了磨被褥,把身子更深地往被褥裡面縮去。在我躺的昏昏沈沈快要睡著之際,“吧嗒吧嗒”的木屐聲響起了。我一個激靈,連忙坐起身來,不等他用“冰”眼瞪我,我就撩起被褥想要下炕。
“躺下。”
“呃?”我愣了愣,眨巴眨巴眼,以為是自己聽錯了。
“躺進去。”
“啊……”我徹底懵住了,傅雁竹的意思不會是要我、要我和他睡一張炕吧?我再次眨眼,傅雁竹今晚精神錯亂了嗎?
他就眯起眼睛,道,“我要你躺進去,你就躺進去。別不識抬舉了。”
聽了他這句話,我憋了一肚子的氣,但也不敢反抗他的命令,乖乖地往炕裡頭縮去。
他撩了被褥躺了進被褥裡,瞥了我一眼,懶洋洋地說道,“把衣服脫掉。”
“呃?”我愣了一下,隨即又立即反應過來,應了聲“是”。
我脫完自己的衣服後,便直挺挺地坐立在炕上,下一步不知道該如何反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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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呢?”傅雁竹很不滿的說道。
“是。”我低眉,一副溫婉樣。顫巍巍地伸手為傅雁竹脫衣服……
☆☆
在為傅雁竹脫衣服的過程中,我全身都熱了起來。這個其實不能怪我太好色了。因為就連孔子也說過食色性也,所以說,女人想和男人Zuo愛(或男人想跟女人Zuo愛)是一種如同吃飯一樣的本能。
簡單說就是,飲食=Zuo愛。因此,藉由飲食是人的第一需求,我可以推斷出Zuo愛也會是人的第一需求。
“愣著做甚麼?”
我眨了眨眼,今晚傅雁竹難道還是要我主動嗎?我觀察了一下傅雁竹的氣色,今兒他的氣色明顯比新婚時好了不知道多少倍。
“今晚你照著新婚之夜那般做就可以了。”傅雁竹今晚難得好心情,雖然他一直冷著一張臉,卻沒有找到發火的跡象。
“我……那時是著急想要得到落紅,所以……呃……”我雖然是說的吞吞吐吐,但該表達的意思也表達的清楚明白了。在新婚之夜我很主動,一是為了得到落紅;二是我看他的臉色實在蒼白,自個兒保證不行。
“嗤!也就是說你利用完了我就想一腳踢開了?”
天哪,我冤枉,我哪敢呢,他現在可是主宰我生命的“統治者”之一呢。我連忙跪膝在炕上,往他的方向象徵性的磕了一個頭,音色顫顫道,“妾身失言了。”
“嗯。”傅雁竹輕應了一聲,接下來就微闔著眼,並沒有再和我說話。
雖然他沒有說話,但是作為一個“聰明人”,我很明白接下來該如何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