裸的身子蓋住,然後才抬眼對我說道,“我的腿痠了,你上來給我捶捶腿。”
我抿緊了唇,臉上不敢露出怒色來,只是溫柔乖巧地應了聲“是”後,再優雅地穿上了傅雁竹剛丟到我臉上的衣服,然後拖著疲憊的身子再度爬到了炕上。
爬上了炕,我才想到傅雁竹此刻應該是沒穿衣服的,要掀開被褥的手生生頓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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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愣著做甚麼?還不快捶。”
我柔聲提醒道,“侯爺要不要起身穿上衣褲?”
“不用,就這麼捶罷。”
“是。”我溫柔乖巧地應了一聲。
隨後,我剛伸出手去要掀開傅雁竹蓋在身子上的被褥,小手兒就被傅雁竹“啪”的一聲開啟了。“做甚麼?”
“掀被褥,給侯爺捶腿。”乖巧聽話的像是貓兒。
“你是不是巴不得我受涼呢?”傅雁竹直接了當的說道。
我在心底怒罵,知道會受涼就該穿衣服。
“侯爺恕罪,妾身知錯了。”我規規矩矩的認了錯,現在是有錯沒錯都是我的錯,那就是了。
“嗯,說說你錯在哪裡?”傅雁竹懶洋洋地問道。
傅雁竹真是琢磨不透,按常理來說新婚之夜他給我的考驗,我已經過關了。可這半個月來,他對我所做的這一切到底又是為了什麼?我不認為他這麼做是沒有目的,因為他每次折磨我的時候,無論語言或者行動有多麼的蠻不講理,他的眼睛卻始終是深邃冷清的。一個人什麼都可以拿來騙人,就是一雙眼睛騙不了人。所以,傅雁竹這人絕對不會是他表現出來的這麼簡單。
“妾身給侯爺拿衣服來。”越是生病的人,他就越有潔癖。我猜測傅雁竹是不想穿脫下去的衣服吧。
傅雁竹冷著一張臉,一臉的怒意,“還說知道錯了。你連錯在哪裡都不明白!”
哦?是我猜錯了?
“侯爺恕罪,妾身愚鈍了,還請侯爺明示。”我跪在炕上,低眉斂目。
這時,傅雁竹的臉更加的冷了,他也不說話,只把我當空氣似的,緩緩閉上了眼睛。
我手心裡都出了汗,他究竟想要我怎麼做?他不允許我掀開他的被褥,也不允許我拿衣服來給他穿上,更不穿他自己剛脫下來的衣服。……難道……
難道他是要我隔著被褥給他捶腿?
我的天哪,這被褥這麼厚,我隔著被褥幫他捶腿就是名副其實的拳頭打在綿花上,用再多的力也是徒然啊。
突然,他猛的睜開了眼睛,嚇得我瞪圓了眼珠子。
傅雁竹悶哼了一聲後,冷冷道,“還不快捶。”
“是。”我恭敬應聲,溫順乖巧的像只小狗狗。
於是,我隔著被褥,在他大腿的位置上捶了起來。
“使點勁。”傅雁竹道。
“是。”
“再使勁!”傅雁竹的聲音很冷。
“是。”我咬緊牙關賣力的捶。
……
畢竟是經歷了一場歡愛,我的體力在歡愛過程中早就透支,腦袋也在經歷過歡愛後沈沈欲睡了起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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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砰!”的一聲,我的身子又被他給踢下炕去。
“唔。”屁股被摔的好痛,我的腦子也立馬清醒了過來。
“摔醒了嗎?”傅雁竹懶洋洋的發問。
“醒了。”我的聲音裡帶著濃濃的困音。
“醒了就上來繼續。”
“是。”天都這麼晚了,他還叫我捶?他今天晚上是不想讓我睡覺了嗎?11。06。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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